黄门取出印绶,与圣旨一起递畴昔,笑眯眯道:“卫将军,这是陛下对你的嘉许,接诏罢。”
崔浩微浅笑道:“将军既然决定了取下河东便与刘寄奴分个主从出来,那么迟早会有一战,而刘寄奴目前掌朝庭,录尚书事,在名份大义上压您一头,但是您被赐下九锡,封国号公又有分歧,申明您的功劳与名誉要大于刘寄主子会得此厚封,这当真是打盹送来了热枕头,是刘穆之献给您的大礼啊!”
“他娘的!”黄门刚走,卫风就气不过的骂道:“这必定是刘穆之搞出来的鬼,本将底子不上朝,要剑履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又有何用?并且连九锡、越公都弄出来了,这是逼我谋反啊!”
第四天,徐道覆与冼恩卓领五万军向南行去,雁门的守军约莫有一万五千,雁门虽有三关冲要无双地,九塞尊崇第一关的美称,但关前有充足的空位展开兵力,卫风不怕险,就怕兵力展不开,总之,攻打雁门的难度要远远小于武关、潼关等关隘,底子不消担忧。
更何况晋室自从孝武帝身后,朝庭前后落在相王、桓玄与刘寄奴手里,已是名存实亡,天下民气早不在晋,而在于您与刘寄奴之间啊,您此次刚好可借九锡之气运,一举拿下刘寄奴,让他除了为您效力,再无别的能够!”
徐道覆、冼恩卓走了又过十天,即十月二十九,平城已经进入了完整的寒冬时节,原打算卫风是发掘三条壕沟把平城困死,可实际上只挖了两条,这没体例,气候太冷了,空中硬梆梆,挖不动了啊,只得无法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