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军连续上马,有的人干脆一头躺倒在了雪地上,疾奔数十里,接下来又是高强度作战,就是胡骑都在咬牙硬撑。
“服从!”陈少女领命而去。
这些人左不是,右不是,在檀道济想来,绝对不是为了他们摆上明面的来由,白日初来乍到都敢以怠倦之师打击明军,又怎会有如此之多的顾忌?必定是为了索要好处!
也不怪她们严峻,卫风浑身浴血,盔甲、脸颊被染的通红,钢枪上的血珠直往下滴!
几人相视一眼,穆遂留试着道:“檀将军,有没有能够,这是明军布的钓饵?以淮陵军为饵,于途中要道设伏,趁黑夜围歼我军?”
“嗯!”茱丽娅点了点头,她晓得卫风是在安抚本身,不由一丝幸运涌上了心头。
“好!”卫风猛叫了声好:“有了淮陵军,就不怕檀道济跑了,给孤把他盯紧,但不要轰动他!”
将士们在冰冷的河水里纵情遨游,姚洸与檀道济领军退到了十几里开外才垂垂停了下来。
“服从!”一阵旗语挥出,一条战舰驶向了对岸,放了几名标兵出来。
好了,诸位都辛苦点,把阵亡将士埋了,就埋在河堤上,把碑立起来,这是他们的疆场,也将永久为先人钦慕!”
檀道济暗生愤怒,时候不等人啊,干脆豁出去了,冷嘲笑道:“纵使赶上伏兵又有何妨?如本将没料错,你方另有一支马队隐在暗处,诸位可告诉使其缀于我军火线,明军若设伏,岂不是能够反包抄,使之自食恶果,乃至一举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