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孙恩略一沉吟,大声唤道:“先不管那姓卫的了,传令全军做好筹办,我们存亡成败,全在彻夜!”
徐道覆再没有耐烦等下去,也施了一礼:“将军,飓风来势凶悍并且俄然,谢琰必无防备,我军可于风雨到临之时冒险过江,趁机突击谢琰,可窜改倒霉局面!”
孙恩干脆把心一横,咬咬牙道:“要不全军拨营,还结成圆阵向江边开拨,看他能奈我何?”
“好!”孙恩终究恍然大悟,顿时猛叫一声好:“公然是天不亡我啊!定然是三官帝君怜恤我等心诚,特以大神通搬来飓风助老夫破去谢琰!”
“哎~~”谢琰叹了口气,苦笑道:“当今天下狼籍,各路强藩你来我往,刚去了孝伯,桓玄又尽掌大江上游,一两年内必将讨伐相王,而刘牢之心机难测,天下何时才气安宁啊!
“诶~~”谢琰摆摆手道:“一定如你们想的那样不堪,过江合击孙逆,实在并不是不成行,只是过于冒进罢了,卫将军年青气盛,不免会有速胜的设法,这也是人之常情,别的,他既敢摧辱刘牢之,又能把孙逆拖在余姚城下进退两难,明显是有些本领的,也难怪叔平佳耦正视于他。
孙恩单独坐在中军大帐里,心急如焚,他不是没想过摆出步地与卫风决一死战,但卫风不睬他,高高挂起免战牌,同时谢琰止步江北也令他生出了一丝各个击破的希冀,只是,战机在哪呢?他明白,自已的时候未几,真断了粮,全军不战自溃都不是没能够!
谢道韫却游移道:“从兄久经百战,亦是深通兵法,恐怕自有他的事理罢,妾如何便利干与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