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孤负了苏丞相的一番心机培养出那么好的女儿来。”段白宴收起思路,扔下一句话,毫不踌躇的分开了书房。
从皇宫里出来的段白宴就听到了关于段玄奕和苏遥喝茶的事情,阿左带来的动静里,就有一件事是说苏遥敬爱之人是段玄奕。
顿时月珠喜出外望,出去告状的机遇来了。
“但是奴婢现在不能出府。”月珠故作难堪的模样。“何况楚王府防备森严,楚王的眼线甚多啊。”
段白宴鉴定苏遥是为了段玄奕,更是在苏承的叮咛之下,进了楚王府。
弄死苏遥,是其一。
段白宴一走,苏遥还是暗自松了口气,她坐下缓缓,就闻声内里传来段白宴的声音,“王妃出言不逊,在浅云居闭门思过,没有本王的号令,不得踏出半步。”
公然段白宴失策了,而苏遥也临时安然了。
苏遥当真是不懂,但能听得出,段白宴口中说的人就是段玄奕。
段白宴侧过甚,见苏遥沉默,觉得她是默许了。“你倒是一点都不粉饰。”
顿时月珠就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是奴婢超越了。”
果不其然,月珠大要上假装死力思虑的模样,内心早就按耐不住了。
“这是楚王府还是太子府?”苏遥较着不悦,月珠神采惨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苏遥嫌弃的瞥过,持续算账,“倘若太子晓得了,你感觉谁最有怀疑。”
苏遥算得当真,站在中间的阿七磨墨磨了两次。就连段白宴何时出去,阿七何时分开,她都是毫无发觉。
苏遥回王府就直接去了浅云居,并且命人将帐本十足放在书房。
至于禁足,那都是小事儿。
深思中的苏遥顿时回神,她直勾勾对上了段白宴的眼睛,“臣妾问心不愧,为何粉饰?”
见状,苏遥又说了句,“信赖王爷晓得臣妾在不久之前差点丧命的事情。倘若王爷感觉不成信,来日方长,信赖王爷会亲身坐下来和臣妾做笔买卖。”
“看模样苏丞相的确是培养了个好女儿。”话中有话,苏遥听得明白。
“晓得了还不去做。”
反倒是月珠得知苏遥被禁足,就觉得她在楚王府能留下的日子未几,便是用心端着茶水出去,假装担忧问候。
“晓得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