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着才沐浴完的原因,他指尖另有些温热,所过之处都有些麻痒,湿发含混地扫下来落到她脸颊上。沈琼楼的确要大呼,低头不敢看他:“王爷,臣是来筹议闲事的,甚么都没瞥见!”
她听完公然神采更欠都雅,略坐直了些,理了理衣裙,淡淡叮咛道:“我俄然想吃城南的糖耳朵了,恰好长史骑马,劳烦长史帮我买一包返来送到宁平公主府。”
沈琼楼低声嘀咕:“我手更笨。”
她想的出神,手指在他脸侧逗留的时候有些久,他俄然微微偏过甚,在她指尖轻咬了一下,自下而上斜了她一眼,简朴的一个行动,也透着无声的勾人。
成康公主闻言也是一怔,随即为莫非:“我...我也忘了。”又怒哼一声:“归正她就是讨厌!”
沈琼楼一脸淡定:“殿下这话臣就不明白了,太子和三皇子兄友弟恭,手足敦睦,如何会大闹呢?这话传出去让故意人听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