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普通结婚的第一天早上长辈应当派人来收元帕,然后两人再去给长辈敬茶,不过殷卓雍爹娘早就去了,因而他本身珍而重之地把染血的元帕收在锦盒里,含笑道:“留个记念也好。”
沈琼楼:“...”她真的不想一大夙起来跟他会商这类事!
沈琼楼醒来感觉身上像是被人拆琐细了再被拿来重新装了一遍,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挺腰起家的时候哎呦一声,直挺挺地就跌了下去。
殷卓雍给她夹了个螃蟹小饺:“你说甚么就算甚么。”
江川依言停下了脚步,宋喜本就走在最后,这时候也探头探脑地放慢了脚步筹办看热烈。
实在王妃的糊口没沈老夫人和陈氏想的那么严峻严厉,乃至能够说是相称轻松落拓,除了比来是年底,要对对帐本子以外,不过这事儿她当长史的时候就干过了,倒也非常谙练。
两人正说话间,就见安嬷嬷被人领着带了上来,见着沈琼楼先跪下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都是老奴的不是,老奴猪油蒙了心才用心找王妃的不是,请您降罪恶罚。”
她这么想着想着,忍不住侧头瞪了殷卓雍一眼。
他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过甚来,又瞧了瞧内里的天气:“王妃,现在天气不早,我们是不是该安寝了?”
他说着不等沈琼楼反应,把她打横抱起来悄悄往床上一抛,她头晕脑胀,见他已经倾身压下来才横起一只手肘推拒:“你别...我还疼着呢。”
她下了床连路都走不稳,幸亏也不消叩首敬茶,一起被他搀着到了正堂,底下人立即摆饭下来,她昂首看了看外头高挂的日头,叹了口气道:“这顿吃的是早餐还是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