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是甚么样的朝代,像刚才那样,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公主的内室,明显是不成能的事情――窗边的打扮台,以及那上面摆放着的能够闪瞎人眼的各种金饰,只要不瞎,就能看出这里是一间内室,而公主如何会随便跑到别人的内室里去?
摸了摸手腕上系着的铜钱,夏溪柏安下心来,唇边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有甚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又”穿了一次嘛!
但!是!你见过明天早上起来是个婴儿,明天早上起来就变成了个老太太的环境吗!
顷刻间,夏溪柏看着阿谁婢女的眼神就变了――公然是人不成貌相啊!看上去那么娇娇弱弱清秀可儿的人,竟然能够收回如许的声音!她乃至产生了看到那群听到了这声音的人的头顶,飘起鲜红的几个字:hp-100的错觉。
是的,你没有看错,夏溪柏“又”穿越了――请重视夏溪柏说这话时,那咬牙切齿的语气。
跟着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地上传来了男人恍惚不清的呻/吟。
对于帅哥保护本身“明净”的行动,夏溪柏在内心冷静地翻了个白眼――男人有甚么好遮的?好男人就应当坦蛋蛋而露叽叽。当然,这类话夏溪柏是不成能说出口的,她现在正忙着对付眼泪汪汪的婢女呢!
“但是,公主殿下……”小婢女看了看像是床柱一样坚/挺地站在床边的帅哥,语气中的担忧之情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要不是现在面前另有两个大活人在,夏溪柏都要忍不住以头抢地了。可现在,她只能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一脸哭丧神采的小婢女。
那婢女在把那一大票人都轰出门去以后,以夏溪柏望尘莫及的速率,就朝着她的床边扑了过来,伸出“九阴白骨爪”就朝着她露在内里的手腕抓去。但是!作为练了五年跆拳道的“跆拳道女王”,夏溪柏又如何能够被这么等闲地就抓住呢?就在她筹办躲开小婢女的“利爪”,继而暴露一抹不屑的笑容的时候,脸上的神采一僵,只觉到手腕都要被抓断了……
比及房门被合上,帅哥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溪柏,语气里的不写溢于言表:“你要说甚么?”
对于经历了如许一番颓废轰炸的人们来讲,就算第二天早上起来发明本身变成了婴儿,也只会感慨一声“啊,穿越了”然后回身持续睡。
小婢女看了看夏溪柏,又看了看一脸冷峻的帅哥,踌躇了一会儿,终究松开了抓着夏溪柏手腕的爪子,行了一礼以后出去了。
夏溪柏现在只感觉本身就仿佛是在大好天出去逛街,成果俄然被雷劈了一样――她乃至都思疑本身头上的头发有没有一下子全数跟刺猬一样竖起来。
从第一次穿越开端,算下来夏溪柏已经穿了五六次了,均匀四个月穿一次。
――当然,这并不能禁止夏溪柏在看到男人想要爬上床时,再次伸出脚把他踹下去。
这不属于本身的情感让夏溪柏微微皱起了眉头,继而不动声色地松开。她本能地发觉到了明天这件事的不平常――就连她这个汗青堪堪合格的理科生都晓得,公主在当代的职位是极高的――至于这个职位究竟有多高,则要视分歧的朝代而定。
实在穿越这回事儿,对于糊口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讲,早就已经不如何新奇了。不管是那众多成灾的穿越谈爱情,穿越开后宫,穿越做天子的小说电影还是电视剧,都已经把这个题材归纳得淋漓尽致了。
但是,不管这张脸帅很多么惨绝人寰,也不能让人忽视这是一张男人的脸的究竟――倒不如说,谁如果能把这张脸当作女人的话,那才是天下上的一朵奇葩――嗯,春哥除外。而更加首要的是,固然这个男人除了脸和脖子以外,大部分的处所都被被子挡住了,但是夏溪柏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被子底下,没!穿!衣!服!并且!夏溪柏必定,本身被子底下的身材,也绝对是光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