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问,沈木木却不问了。她筹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嫁过来这一年多,是不是孝敬长辈,和邻里敦睦相处,还生了儿子,是不是尽到一个老婆的本分了?”
“嗯,你接着说,如何催一句说一句的?”
“但那钱也不好挣,买卖铁,路程艰巨,买回的路上有流寇出没,卖出的门路有朝廷的人盯着。搏命拼活拿的货,被流寇洗劫一空,或运到大齐国,就被朝廷端了。就不但是血本无归,连命都有能够搭上。”
“美人计没成,他也没放弃。派了人跟着我,我这几个月都待在家里,天然得不了甚么。明天,他派江成绑了一个兄弟,逼着他说出那线路来,还想要爷贩盐的证据。可巧,被吴强见到,便来奉告我了。”
“你,你没打死人吧?”沈木木游移的问,他身上的血可很多。
“真不做了。另有甚么要问的?”
“爷没承诺,他便处心积虑的想要晓得发卖盐的线路。开端打的是诱哄的主张,见过一面,便将你嫁过来,回门那日,又想着送丫头。”谢予仿佛感觉好笑,嗤笑了一声,才又持续道,“你这大伯,做事不经脑筋。觉得把你嫁过来,我就真能将线路给他?这美人计,用得也太失利了!”
“另有甚么想问的?”
“都想晓得甚么?你问吧,爷都答复。”男人说着,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沈颢不晓得如何探听到我手上这条线,想要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