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一个小小的癖好,喜好闻一种特别气味,却不知奕王殿下是否晓得?”元裕这么问,就是怕周敞不晓得,送去了东西也不晓得是做甚么用的。

元裕却并不起来,而是望着桌面上,茶水写的笔迹,声音沉痛:“这东西本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亓儿他们如果有一天不得不消到它……,恐怕也是晚了。是以,草民思来想去,奕王殿下乃是大仁大义之人,才敢冒昧相托。草民无觉得报,除却全部身家,下辈子只能给殿下做牛做马,才气了偿了。”

周敞不由得心下感慨,不幸天下父母心。

周敞附和这番说法,也没甚么好说的。

本来元裕并没有大要看起来的那般悲观。

元裕始终得不到周敞的答允,更加焦心:“殿下放心,草民已经做过最坏的筹算,草民如果被正法,元家也会蒙受连累,恐怕运营三代的买卖到我这里就此消逝,不过元家总还是有一些根底,草民能够包管,剩下来能奉与殿下的,必然能让殿下一世无忧。”

乃至想到了用银子和端王的罪证作为互换,但愿奕王有一天能够庇护后代。

元裕似又想到甚么,靠近周敞,语气奥秘:“殿下不必顾虑,那些东西里,有一样或许将来能够对殿下有所帮忙,也是草民刚想到的,不是甚么值钱的东西,算是草民的一点儿情意,一会儿再叮咛一声道贺就是。”

“银子天然是赚得越多越好。”元裕也不再写字,而是直接言语,“所谓冲弱无罪,怀璧其罪。一把刀拿在兵士手上是兵器,拿在冲弱手上却只会伤己。”

周敞也想到这一点,不免心中凄凄,宿世如果她也能有这般一心为她着想的父母,哪怕甚么也做不了,可也满足了。

周敞一转念却觉本身也一定有效,奕王与端王是有过节,但总感觉是小打小闹,但若手上有了这类东西,被端王洞悉,才是杀身之祸,是以隐晦道:“可惜本王不是兵士,不能拿刀上疆场,只能在火线为火线兵士制备冻疮膏,聊尽情意。”

“……”周敞一时不知能如何答复,她或许无所谓,但奕王风铭呢?

元裕说到后半句,周敞抬手禁止,轻声道:“放在元蜜斯手上就好。”

正在踌躇之际,奕王风铭的认识却冒了出来,强行节制了身材,脱口而出:“元老爷放心,有本王在,不会让他们有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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