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番力,总算把这家伙给制住了,真他娘跟一疯牛似的,出一身的臭汗。
吴袍江不觉得意,随口道:“那里啊?”
这头给制住,向南喊道:“来小我,帮手压住!”王牛生忙畴昔,把枪放回枪套里,帮着把地上还再死死挣扎的家伙给摁住,向南这边才算腾脱手来,从后屁股兜里取出一卷塑料胶带,手铐他是买不着,只能用这姑息下了。
向南率先朝前面走去,刘春根两人跟在背面,来到门口,房门紧闭,向南朝里头喊一声,“哎,有人吗?”没有回应。
吴袍江嘴唇惨白,自知说漏了嘴,哑口无言,见情势不对,拔脚就往外逃去,向南看在眼里,早有防备,也是拔脚追上,这吴袍江脚下就一老布鞋,这会后脚根都没穿上,当拖鞋使了,哪跑得快,没出两步,就被他一脸踹地上,直接来了个狗吃屎。
把人双手束住,“嗤拉!嗤拉……”绑了一道又一道,用了小半卷,别说人了,就是野猪也摆脱不得。
这时屋里又一道声音传来,“大哥,谁啊?吵吵的,从速哄走,昨儿打一夜牌困死了,娘的……”骂咧着从内里出来一人,一样的大秃顶,也是三十来岁模样,上身披件脏兮兮的袄子,里头甚么也没有穿,就是光膀子,看到门外三人。
“哎,好!”
别打搅劳资睡觉,滚!”
几分钟后,几人到了位于半山腰的一土坯房前,边上就他一家,跟村里别的土坯房隔着有段间隔,格格不入,显得有些另类。
“都城!”
向南这边也没藏掖着,直接喊道:“差人,从速给我出来,找你们有事。”
两人点头!
吴家的老迈、老二一下给镇住了,看着指着自个面门那黑洞洞的枪口,再不敢挪一步,之前可没碰到过这类环境,顶多是被手铐铐走,这……这差人甚么时候都带枪了?
“我……”
向南见状,持续施压,言语冰冷道:“找你甚么事,你内心最清楚,荣飞修建施工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