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倾衰弱地眨了眨眼睛,“我不是欠你一份情面吗,当是还你了。”
“连倾!”吴绘兰丢了木棍,“你如何那么傻啊。”
“柳梦云!你想打死他吗!”吴绘兰哭着喊道。
男人挠了挠头,昨夜他只记得喝多了,仿佛产生了很多事,但是没有一件是记得的,难不成他喝醉后同她说了些甚么,摸干脆地问:“我昨夜……”
“哎呦!”杨连倾从床上滚落下来便醒了,他挣扎地爬起来,本来是一场梦。全因这梦他睡得并不好,满身骨头好似散架的普通。说来也奇特,常日柳梦云天还未亮就将他拖起床,本日却任由他睡够才醒。
杨连倾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间,柳梦云正在院子里点豆腐,她见男人醒了便放动手中的活计擦了擦手道:“饭在锅里热着呢。”
男人总感觉柳梦云本日有些奇特,但是又说不出来。进了厨房翻开锅发明内里都是他最爱的菜,红烧猪蹄,蛋炒蘑菇,糖醋排骨……
“吴绘兰送你返来时你已经昏睡不醒了,吃好饭后去冲个凉,虽说昨夜给你擦了身但酒味仍有的。”柳梦云话音刚落吴绘兰便提着礼盒呈现了,她白了一眼,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柳梦云这才从气愤中晃了过来,她见杨连倾的背上已排泄丝丝的血水丢了木棍回身离了厨房。
吴绘兰眼角含着眼泪扶着杨连倾,“白痴,你这是找死吗?”
杨连倾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本身骑着马带着柳梦云在草原上驰骋。俄然间冲出了一堆的北漠兵,他们拿着长枪就要刺向柳梦云,“谨慎!”杨连倾翻身想要替怀里的人挡住那一枪……
吴绘兰神采一变却也无话可说。柳梦云将杨连倾扶到了房间,他一身酒味,衣服上还沾着一些呕吐物,柳梦云实在没法,只能忍着那味,除了杨连倾的上衣袜子。柳梦云嘴角勾到一边,细细想来,为他擦身洗脚这是第二次。
“柳梦云,喂柳梦云!”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了吴绘兰的喊叫声。
柳梦云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罢了,去找找他吧,如果惹了些甚么费事她也好当场挽救一番。但是她方才踏出房门便远远瞥见吴绘兰扶着心中的人儿呈现了,心下一惊赶紧闪躲进了房间。
杨连倾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柳梦云手中多了一根烧火棍,她一下一下地晃着她的烧火棍。吴绘兰拍桌而起:“柳梦云,你别欺人太过!”
柳梦云见天气已经很晚了,但是杨连倾还是没有返来。柳梦云咬了咬牙,不会再内里惹事了吧,那小我打动莽撞,在衡曲又无亲无端的。哎,又不是小孩子,莫名其妙地生甚么气。
“恰是你,若不是你我们还是平平常常的过日子,若不是你他本日也不会这般地步,都是因为你!”
“喂,你甚么意义。”
“但是我……”
“你甚么你。我第一次见到你便非常地讨厌你……”
柳梦云用烧火棍在桌子上敲了敲,“郡主,你三番四次来杨家坊找茬是何用心!”
柳梦云随后也抢了杨连倾的碗,“叫你话多,去院子磨磨!”
柳梦云嘲笑着也不回嘴,她扶起杨连倾便往屋子里走,吴绘兰想要跟上去却被柳梦云喝道:“现在还想跟进屋了?”
“鸡汤在另一个锅里热着呢,”柳梦云也跟着进了厨房,她替男人摆好了碗筷装了米饭,“你昨夜醉得一塌胡涂,先吃些饭菜垫垫肚子。”
躲在房间里的柳梦云远远地瞥见吴绘兰带着杨连倾离了杨家坊,她心下烦恼,一时血气冲了脑做出这等事情来。她回到厨房清算残局,地上还躺着那带血的烧火棍,不觉泪湿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