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月神采完整黑了,一双白净的手攥成拳头,指骨嘎吱嘎吱作响,也不知使了多大力量,却无处宣泄。
江别鹤这番话,无疑戳中了邀月心底的软肋。
到时,你只是白骨一具,而我,仍然是仁义无双的江别鹤,哈哈”
邀月不屑哼道:“就凭那只阉狗?”
“邀月宫主,你现在必然恨我恨得要死,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食肉寝皮”江别鹤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邀月道:“我这小我,没有吃脏肉、寝脏皮的风俗”
即便在这个时候,邀月也没低下傲岸的头颅,语气森森道:“我来江府的事,移花宫高低皆知,我若好久未归,移花宫定然要来你江府寻人,到时,就算你江别鹤逃到天涯天涯,也难逃一死!”
李阳一向闭目似睡的双眼,也挣了开。
又会有谁信赖,武功不成一世的移花宫宫主,是死在我这个武功弱她不止一筹的江别鹤手上?
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谁也威胁不了谁,场面一度堕入僵局,倒是让李阳感觉挺别开生面的,他现在才发明,本来邀月嘴皮子也挺溜。
邀月气得明智全失,手掌狠狠拍打石门,即便内力震得石门隆隆作响,但还是无济于事,但邀月就像没瞥见似的,一向敲、一向拍,
“哈哈,你当我江别鹤是三岁小童不成?你邀月宫主武功天下无敌,连我干岳父刘喜都顾忌不已,我出来与你决斗,岂不即是找死!”
别看她现在仍活生生站在地上,但她极度的自负心仿佛被人狠狠踩踏在脚下,几近让她将近落空了明智。
“废话少说,江别鹤,藏头露尾的鼠辈,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呸!我江别鹤也不是吓大的,我若放你出来才是自寻死路,臭婆娘,你少要放肆,别觉得你有移花宫,我就会怕了你,我干岳父刘喜,也不是茹素的”江别鹤搬出了背景。
原著绝代双骄中,邀月但是堪比张三娘的绝世美人,号称‘秀外张三娘,深宫邀月色’,前者是江湖第一美人,后者却被誉为人间第一绝色。
江别鹤的声音一窒,随即勉强笑道:“没想到邀月宫主,竟也是这般的牙尖嘴利啊,看来灭亡真的能窜改一小我”
“我是移花宫宫主,誓要杀尽天下负心人,是天下男人都该害怕的高不成攀的女人,岂能让内里那只疯狗称心快意,杀了你……现在只要杀了你……”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在现在接受得住,特别是对纯洁看法极重的当代女子,而邀月更是此中极度,恨透了人间男人。
“混账!混账!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