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他们小孩子相互拆台喧华,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斗个气,顺个心罢了,只要不损着伤着,王夫人也不会闲得蛋疼,呃,王夫人是没有蛋的,她不会闲得奶疼,连小孩子过家家也要管。
因为如许你就和我卯上了?贾宝玉一扭头,老子宿世没爹没娘,姥姥不疼,娘舅不爱,有事没事与小泽和苍井来个精力爱情……咳咳,我怨谁去?
茗烟咂咂嘴巴,有点小纠结,小愁闷:二爷,我真的没这么对你说过啊!谁没事嚼蛆干甚么?我真没吃过蛆宝宝啊!
“就像某种酥糖,异化了牛奶,三分甜,七分腻……”贾宝玉说着,红色的鸡肉沫细碎地挂在嘴边,他伸出猩红的舌头,先一舔,再一卷,持续咀嚼,非常享用。
但是现在的贾宝玉改了性子,放肆至极,这逼装得,他实在看不下去,另有,明显就是贾宝玉胡说八道,即便闹到王夫人和贾母的住处,他也有理,这不是一个好机遇么?没准贾母会对他另眼相看呢。
王夫人是贾政的正妻,王谢令媛,贾环的母亲赵姨娘就是妾了,固然“妻不如妾”,但那是以姿色和做那啥那啥为起点来讲的,真正的环境,谁都清楚,不管经济前提,还是身份职位,妾,都是矮一大截的。扳连着贾环也会低人一等,他有这类嫉恨也不是空穴来风。
“我怎地没有资格了?你们都欺我是庶出吗?庶出又咋滴了?我和你还不是同一个爹?同一个老子生的?”贾环强势回应,说到把柄,差一点声泪俱下了。
贾环脸庞生硬,嘴角抽了抽,这位二哥实在牛逼,脸皮之厚,天下无敌,我自愧弗如,莫非我真的不如他?不甘心,不平气,真想和他比一比,但是……咱丢不起阿谁脸!
过分?感冒败俗?贾宝玉无语凝噎,莫非只答应你们对我冷嘲热讽?我就要忍气吞声?死丫头,叫你看我不扎眼,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就不晓得我的“英勇精进”。
“嗯?没有?!”贾宝玉横眉冷对,脸黑得锅底似的。
“呕……”彩云俏脸一变,干呕不断,明天统统的食品都白吃了,太恶心了!她恨恨嘟起小嘴,如果她是晴雯,必然会把贾宝玉狠狠按在地上践踏
“你是兰儿的二叔,我是他的三叔,从这个方面说,你我是划一的,我就是要问问你,你为何无端强词夺理,教坏小孩子?还要向你就教,我说的诗怎会是淫词谰言?”
“啊!有有有,这个能够有,我刚才去了厕所,看到了一条蛆宝宝,啧啧,白白的,好都雅哦……”茗烟多么鬼头鬼脑的人物,刹时就明白了过来。
“嗯,这就对了嘛!”贾宝玉胡乱咀嚼着鸡大腿,侃侃而谈:“你刚才如何说的?噢,还是我来帮你复述吧。你说,你捡起了蛆宝宝,放进嘴里,一声嘎嘣脆响……”
贾宝玉回声咬碎鸡大腿,别说,那白白的肉沫,还真像蛆宝宝被嚼烂后的模样,贾宝玉一脸津津有味,一屁股斜坐在石凳上,又道:“啧啧!阿谁味道,实在甜美适口,让你流连忘返。”
至于周瑞、赖大和一些旁观者,则是瞠目结舌,面面相觑,转过身去,都是一个心声:我不熟谙这货!
“就是,环爷说的不错,二爷你此番做得未免过分了些,你们是长辈,如何说也不能说出这些感冒败俗的话吧?”彩云在一旁煽风燃烧,较着帮亲不帮理,她面庞温馨,生得另有几分姿色。
贾环一改毛手毛脚的模样,对劲洋洋,本来贾宝玉在贾府是众星拱月的人物,遇见他,贾环一点脾气也没有,不过,之前贾宝玉一向扎根在脂粉堆里,“深切公众”,贾环就算再妒忌贾宝玉,也无可何如,无处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