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百夫长,胜作一墨客,二爷我是多么威风凛冽的人?十八般技艺,观音坐莲,老夫推车,鲤鱼打滚,冰火两重天,天女散花……哪一样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藐视我的话,你们会亏损的。”贾宝玉神采飞扬,自恋着看了一下穿衣镜。
那香气清楚是从黛玉袖子里披收回来的,贾宝玉猎奇之下,凑身去吸了几口:“好香啊,mm吃的莫非是六味地黄丸?”
“你要习武?”晴雯秀目圆瞪,较着有些不信,就你这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了,习武是自不量力,她眼睛咕噜噜一转,欢乐鼓励道:“袭人,被我猜中了,宝玉要习武,没准咋们贾府又要出一个荣国公了。”
“大清八早的,先去看一下林mm,不幸我一天没得闲,晴雯小乖乖,亲一个。”贾宝玉脸不红心不跳,正要在晴雯面庞上吻一口,却被她给躲开了。
袭人不答,宝玉习文还是习武,老爷太太们都不会反对,只要他做端庄事,不要整天调戏良家妇女,便是祖坟冒青烟了,这类功德,她求之不得,又如何会劝止?
“甚么隐身了?你不会是鬼神小说看多了吧?我没读过书,但也传闻过‘子不语怪力乱神’,宝玉,你是不是发热了,刚才只闻声你说‘哦,用力一点,噢,再出来一点,好爽哦’,也不知是个甚么意义。”袭人似笑非笑。
“六味地黄丸啊,但是个好东西。mm曾经是贾雨村先生的门生,怎会不知呢?”贾宝玉笑容高深莫测,再向黛玉袖子闻了一口,沉醉道:“这是一个典故呢,和萧皇后有干系。”
“甚么是六味地黄丸?”林黛玉如猎奇宝宝,博学聪明如她,倒是从未听过这个名词,早忘了贾宝玉还在她袖子里闻着。
想到这里,贾宝玉记起了宿世看的某些爱情行动片,一个鄙陋险恶的大叔把一个小女孩逼进了死胡同,大叔笑意淫淫:你叫啊,你叫啊,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林黛玉笑了笑,贾宝玉仓猝脱掉鞋子,上了黛玉的床,要和她共用枕头,林黛玉却急了:“你不能用我的,哪风凉哪待去。”
“是滴,是滴,奶奶和娘亲最疼mm了,咋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们若不承诺,打死我也不敢来棍骗mm。”贾宝玉小鸡啄米般点头,他这话绝忘我心,贾母和王夫人真如许叮咛他的。
“好mm,你吃的是甚么药,怎地如此之香?”贾宝玉嗅了嗅,怪了,越靠近林黛玉,香气越浓,她的面色红润中带着惨白,面色红润千人倒,莫非女人用大宝?然后再加上一瓶香奈儿?
这都是那里跟那里啊?贾宝玉仗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顿时傻眼了……
我梦里是这么说的?袭人姐姐你就骗我吧,贾宝玉脸黑得锅底似的,不过没有隐身就好,应当只是精力认识进入了通灵宝玉,从而获得了两门功法,话又说返来,如果能用它隐身就好了,那样便能够偷看美眉沐浴,贾宝玉心有不甘。
一起龙行虎步,“傲视生姿”,贾宝玉风骚非常地到了林黛玉的住处,黛玉屋外养着一只鹦哥,煞是敬爱,贾宝玉眉开眼笑,对它招手:“哈喽!你好啊!”
倒不像是表哥哥表mm,而像是亲哥哥亲mm,真应了王熙凤那句话。
“你……你就是来欺负我的!我奉告娘舅和舅母去。”林黛玉似蹙非蹙的罥烟眉微微上扬,美眸一转,眼泪就如雨点般哗啦哗啦下个不断,她小脚蹬开棉被,真像是要去告状一样。
走出门外,贾宝玉内心还是肮脏非常,遵循端方,他应当去给长辈们存候,但是本公子是甚么人,实打实的纨绔,请个屁的安,猜想贾母和王夫人他们也不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