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像是表哥哥表mm,而像是亲哥哥亲mm,真应了王熙凤那句话。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墨客,二爷我是多么威风凛冽的人?十八般技艺,观音坐莲,老夫推车,鲤鱼打滚,冰火两重天,天女散花……哪一样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藐视我的话,你们会亏损的。”贾宝玉神采飞扬,自恋着看了一下穿衣镜。
这个mm有洁癖啊,贾宝玉低头沮丧,好不轻易找小我来发言,却吃了个闭门羹。林黛玉往身后一翻,半晌又拿出一个枕头给他,贾宝玉喜笑容开,老诚恳实地垫下,和林黛玉面劈面,眼睛对眼睛,对视了半晌,两人都调皮地笑了笑。
她双手叉腰,扬起乌黑的脖颈,姿式傲得很,女人我可不会上男人的当,玩过的一问不晓得,嘴上的一套加一套,得不到的永久都是我要,我要,唉,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信不得!
“这是甚么话!我吃的药丸可没有香气,你那里闻到的,看你仪表堂堂,却恁地不诚恳。”林黛玉冷哼道。
狐狸精!你这不是勾引我是甚么,贾宝玉心痒难耐,喷出了几滴鼻血,淡定,必然要淡定!本公子手腕万千,不管你是才女,还是淑女,还是节女,都逃不出本公子的掌心!哥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袭人和晴雯身在贾府多年,对男女之事可谓一清二楚,贾宝玉说得那些话,一语双关,其中意义她们都晓得,纷繁啐了一口。
想到这里,贾宝玉记起了宿世看的某些爱情行动片,一个鄙陋险恶的大叔把一个小女孩逼进了死胡同,大叔笑意淫淫:你叫啊,你叫啊,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好mm,你吃的是甚么药,怎地如此之香?”贾宝玉嗅了嗅,怪了,越靠近林黛玉,香气越浓,她的面色红润中带着惨白,面色红润千人倒,莫非女人用大宝?然后再加上一瓶香奈儿?
“好mm,该起床了,咦?mm的床铺好软,哥哥上来跟你睡,借个枕头给我。”贾宝玉眨了眨眼睛,林黛玉真是娇弱不堪,薄弱的身子软绵绵的,大族令媛就是如许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那香气清楚是从黛玉袖子里披收回来的,贾宝玉猎奇之下,凑身去吸了几口:“好香啊,mm吃的莫非是六味地黄丸?”
这都是那里跟那里啊?贾宝玉仗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顿时傻眼了……
“哎哟卧槽,mm这么说可就是你的不是了。”被人否定了,贾宝玉很不爽,严厉道:“这萧皇后啊,奉侍过杨广、宇文明及、窦建德、处罗可汗、吉利可汗、李世民,这六人都是天子,以是,萧皇后不是六味地黄丸(六位帝皇玩)是甚么?”
“胡说!从没听过萧皇后还会发明药丸的,便是你诬捏的。”林黛玉俏脸一板,把头埋进了棉被。
“甚么是六味地黄丸?”林黛玉如猎奇宝宝,博学聪明如她,倒是从未听过这个名词,早忘了贾宝玉还在她袖子里闻着。
鹦鹉啄了几颗米粒,偏过甚去,那态度仿佛是……鄙夷不屑,我擦!你一只鸟也要给我神采看?本公子漂亮萧洒,打个号召你又不会死,贾宝玉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想要把它烧烤了,黛玉的丫头紫鹃却适时走了出来:“二爷,女人昨日舟车劳累,还睡着呢。”
林黛玉笑了笑,贾宝玉仓猝脱掉鞋子,上了黛玉的床,要和她共用枕头,林黛玉却急了:“你不能用我的,哪风凉哪待去。”
迟早要把你按在地上圈圈叉叉一百遍,不然本公子贾字翻畴昔写,再翻过来写。不就是个妞吗,软的不可,另有霸王硬上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