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处的?那就更好了!”贾宝玉一惊一诧,鄙陋地打量着香菱,骚骚地搓了搓手,饥渴难耐:“哎呀!表哥,你太哥们了!太仗义了!放心,我吃肉,你喝汤,等我玩腻了,再丢给你!”
何况,贾宝玉脑海现在还受她的弦音影响,出不了甚么岔子。
“如许就最好不过了。”瑞珠点了点头,促狭似的笑道:“蜜斯,宝二爷用心良苦,你利用弦音法门勾引他对于薛蟠,不也是用心良苦?为了救香菱姐姐?我看你们两个,真是同一类人。”
“粗鄙!上面呢?”瑞珠撇嘴道。
“啊?蒋公子唱完了,哎哟!瞧我这脑筋!这不是轮到我了吗?”薛蟠拍了拍广大的额头,垂涎三尺,琪官公然名不虚传,曲儿好,声音好,就不晓得菊花紧不紧,有机遇必然要试一试……
“无耻!”瑞珠顿时就要拔剑砍人,互换老婆固然在封建社会是平常事,毕竟男尊女卑,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那些互换老婆的,哪一个不是偷偷摸摸,遮讳饰掩?贾宝玉你丫的,不要脸!瑞珠对贾宝玉的恨已经超越了薛蟠,香菱也是如此。
“薛大少!你消消气啊!”贾宝玉笑了笑,按住了他的大腿,笑意淫淫:“看来大少不如何喜好这个丫头嘛!既然不喜,何必脱手动脚,伤了本身的气?脏了本身的腿?你表弟我现在还是孺子之身,未曾娶妻。我看香菱容颜斑斓,身材又好,不如……表哥你就把她送给我了吧?表哥意下如何?”
啥?薛蟠一愣,我靠!贾宝玉说的这些话,不就是我爱玩的台词吗?他要抢我老婆,回过甚一看,贾宝玉死皮赖脸,就像传说中的韦小宝,拖着俏脸发白,早已哭成泪人的香菱走进了房间,然后“嘭”的一声封闭了房门。
“没事。”秦可卿摇了点头,芳心却苦楚道:“抚弦而断,变生不测,此乃大不吉之兆,何如,何如……”
秦可卿的手腕,竟可骇如此,贾宝玉听完了最后一曲,弦音传进脑海,面前缓缓闪现出了一名女孩,她出身惨痛,她家破人亡,她姻缘不好,她沦为了一个恶少的玩物……本公子高风亮节,助报酬乐,为甚么不救她?为甚么要自甘出错?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死丫头,还不给本大少端茶送水?”薛蟠唱完了,心下称心,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糊口,带香菱出来,也是玩弄她的,这厮赋性就是恶少,一面说着,一面大腿就甩了畴昔,面庞狰狞,仿佛要像打死冯渊一样,再打死香菱。
“应当安妥吧。”面纱之下,秦可卿贝齿轻咬红唇,道:“我看宝二叔是用心良苦,用心撤销薛蟠对香菱的觊觎,他不像薛蟠那样,是个大恶之人,你没见着天香楼有那么多女人,他不是也没做甚么吗?邵娇女人每天勾引他,他还禁止住了,对于男人来讲,实在可贵。”
秦可卿和瑞珠相视一笑,她们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二楼的一个角落,焦大借酒消愁,把这统统都看在眼里,他气愤非常,一字一句对本身道:“秦……可……卿!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宁国府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呸!”瑞珠和秦可卿同时啐了一口,俏脸飞霞,这个呆霸王,比起贾宝玉还可爱,贾宝玉固然是登徒子,但人家骂人不带脏字,那里像薛蟠一口一个几巴……那种可爱的东西,如何能够放到桌子上说?
“这是甚么话!”秦可卿哼道:“死丫头,你去看看,我有点不放心,香菱mm如果遭了他的毒手,我们就白搭心机了。你察看一下,看他们有没有……做那轻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