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并没有跟世人一起退下,而是先借口表情不爽,留在贾母屋内,又求了贾母保护,带着身边技艺小成的大丫环小窗,悄悄往元春住处去了。
母女姊妹深叙些拜别景象,和家务私交。以后又有贾政至帘外问安,又叙了一回父女交谊。
宝玉也收了泣容,说:“姐姐放心,这探亲别墅是在我的人眼皮子底下建的,我如果还能叫人瞧见,这些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宝玉也不废话,说道:“不瞒姐姐,前阵子三皇子的沉痾,实在是中毒了,还是皇子间相互排挤的成果。我们家因着太太的原因,不得不站在三皇子身后,三皇子如有个好歹,咱家也没前程了。以是我想了体例帮了一帮,得了大恩典。”
元春惊道:“你如何会掺杂这事!不要命了么!”
宝玉也不讳饰,直接说道:“你道东府蓉儿媳妇是如何回事,这府里夙来都是权势的,如何她一五品小官的养女能得阖家的高看,那秦氏与她弟弟秦钟,都是皇上的亲骨肉!
不说王夫人如何想,这边元春和贾母叙了好一会儿的话。又命宝玉并重姐妹做了几首诗,赐了世人些许物件。宝玉并宝钗的东西亦如原著中,还是一样的,不过宝玉多了几方砚台罢了。林mm的却又贵重了些,给足了二品大员嫡女的面子。
元春想了半晌,发笑道:“亏你这时奉告我了呢,不瞒你说,姐姐现在虽是身份崇高,却并不如何受宠。皇上待我并不似宠妃般宠着,只是表情沉闷时来我这里听听琴、下下棋,偶然干脆只会商茶道罢了。多数是白日里过来,就是夜里,侍寝的时候也是要少很多。”
元春惊奇道:“你如何会问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