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蔚的心跳加快,因为这里已经到了那片奥秘的湖面!他轻声道:“林七,我们到了,把船停下来!”
丁蔚俄然道:“我们快到了!”
丁蔚点点头,心想,年青人老是莽撞一些,但也更猎奇一些,因而笑道:“不错!那徽记就像……”说到这里,他从腰间取出锦囊,然后取出长生箔,朝林七道:“你瞧,那船上的徽记,就是这般模样!”
丁蔚也不知如何解释,便随口道:“嗯,是如许,我是筑安城的捕快,这件东西是我从一个宝库中得来的。”
林七摇点头,木然道:“天坑的一面是竹海,另一面是十万茫茫大山,我向来没有传闻过有谁分开过其间……”
林七一边撑着船桨,一边笑道:“丁公子已经去了两回,现在还不是安然无恙?”
林七的神采蓦地严峻起来,点点头道:“嗯,你瞧,今晚的玉轮又大又圆,但是……”他指着远处,又道:“但是那边起雾了。”
当船将近到达那片湖面时,天气已经完整黑了下来。
林七吐了吐舌头,骇然道:“如果族人随便进了长生殿,就会枭首示众!”
丁蔚皱了皱眉头,嫌恶道:“这是甚么端方!保护大殿之人出来,却要被砍头?”
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落到了天坑劈面的山头上,不消多久,天空中就只剩下夕照的余晖。
那艘五牙船的船头,挂着一面玄色的徽记,鲜明恰是长生箔的徽记!
那条伤疤很深,丁蔚瞧了瞧,不由点头道:“如果出来了又如何?”
月白风清,湖面上还是是那么安静,船身也在湖水中微微泛动着。
丁蔚瞪大眼睛,道:“你们天坑族人不是不便利去那里么?”
林七靠近了,道:“我晓得,不过那些都是父辈们的设法。方才你说的话,鄙人也不是全然不信。比方说,你说那沉船有一只徽记,是不是?”
林七摇了点头,道:“我不清楚,我只晓得,如果有人穿过竹海来到天坑,要先去见族长,以后由族长来决定此人能不能去长生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