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丁蔚三民气知肚明,谁晓得这遗诏实在是换了又换呢?真真假假,虚真假实。
世人纷繁散去自不必多说。
罗纳尔点头道:“是啊,如果她也在,那多高兴。我们五个可得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姚莫寒沉吟半晌,道:“目下你们当无大碍,不过此事,司徒骜一党必不会甘休,今后他们定会秘查。”
飞羽也笑道:“明天夜里,他们怕是一早晨都睡不着了。现在姚莫寒还不晓得是我们掉了包,是不是该跟他说说?”
司徒骜黑着一张脸,瞧了瞧大司空常煦,没好气隧道:“这便是常大人说的稳操胜券?”,说完,司徒骜摇点头,鼻子里不屑地“哼哼”几声,他长叹一口气,“唉!”,拂袖而去。
姚莫寒点头道:“这是天然,不过若不是先皇遗诏,只怕结局一定如此,你说呢,丁兄......?”说完,姚莫寒双目灼灼地盯着丁蔚。
丁蔚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说,姚莫寒才恍然大悟,道:“哦?本来另有高人互助,可见成王殿下真乃吉人天相!”
姚莫寒一一瞧了瞧丁蔚四人,耐人寻味地微微一笑,道:“现在大局已定,成王殿下不日将会停止即位大礼,真是可喜可贺啊。”
晓美沉默了半晌,俄然皱眉道:“这件事,司徒骜和常煦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丁蔚四人忙应了一声,跟吴致庸回了紫冰阁。
姚莫寒伤口尚未愈合,想笑却不敢笑,只好鼓掌道:“这么说,公然是诸位了?”
刘公公宣完遗诏,一世人等山呼万岁以后,太庙广场可就炸开了锅。
他们正说着话,这时,吴致庸俄然闯了出去,见几人都在,笑道:“我猜你们便在此处。”
丁蔚世人赶紧点头。
刘石聪赶紧跟在司徒骜身后,常煦与他对望一眼,两人都未言语。
丁蔚拍了拍晓美的肩,轻声道:“别焦急,说不定明天就返来了。”
丁蔚也不再坦白,点头道:“不错!”
丁蔚让了个位子,道:“来,吴兄,请坐。”
喜的变忧,忧的变喜,很多骑墙一派立时便围着成王不断地献媚道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