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一处院落当中,门帘掀起,有人呵叱让他们下来。
只见门内确是石洞,丁蔚三人跟着叶小八进了洞内,内里气温如常,又不像石洞那般潮气,似是野生仿造。
丁蔚对很有些不舍的罗纳尔道:“别看啦,快走吧。”
叶小八带着三人进了屋内,内里是间平常客堂,并无非常。他们绕过一块墨石巨屏,前面是一条长约三丈的宽广过道,绝顶处站着两名佩刀侍卫。
看着司徒骜饶有兴趣的抚玩,丁蔚心中暗骂,早就传闻这个司徒骜巨喜群居乱性,好令人观,本日一见,果不其然!怪不得姓鲁的不肯进这“乱红洞”,司徒骜还真是不要脸皮。
劈面豁然开阔,一间庞大的仿造石窟映入视线。内里几十盏各色风灯照的洞内奇光异彩。洞高三丈,进深五间,洞壁上挂满绿色的藤条,一派原始风采。而内里竟然还安排着一张庞大的豪华木榻,上面躺卧一人,恰是骜王!榻下几名侍女,几近光身,仅着小衣,正在服侍酒食。另有一名白衣男人,肃立在旁,面无神采的看着劈面。
丁蔚等人方才走出去时,中间有嶙峋石柱遮挡,看不到中间。
司徒骜如有所思,“唔........”,对刘石聪点点头,道:“刘大人,你把他们带到前面的刑室好好审审。”
丁蔚举目张望,天井不小,院内种着几株大树,桂香扑鼻。劈面就是正房,门口站着八名铁剑军人,脸孔狰狞,一看就是妙手。
刘石聪道:“而陈希认得的那几个字,却与一则传说有关。”
刘石聪身材欣长,一表斯文,除了眼神不太和睦以外,实在也是个美女人。他略对骜王点头,接着道:“这几小我拿了一张丝绢让陈希辨认,而陈希认得丝绢上的几个字。”
三人被牛筋绑着双手,丁蔚本想抵挡,但又一想内里的铁甲军人,自忖打一二个不成题目。如果他们三人打八个,那必定只要活活挨揍的份儿,只好作罢。
司徒骜闻言,从木榻上座了起来,目光温和的看着刘石聪,道:“刘大人持续讲。”
刘石聪仿佛明白骜王的意义,欣然道:“恰是!”
丁蔚歪头看着罗纳尔,无法道:“你觉得我不怕疼啊,不过我们都是小捕快,还是临时的,也没甚么大奥妙。最大的奥妙就是我们是千年以后的人,说了也无妨,可就怕他们不信赖啊,觉得我们信口雌黄,说不定会大刑服侍。”丁蔚连哄带吓,搞的罗纳尔纠结不已,他们若要问起,到底说是不说。
叶小八道:“恰是!这几个小子仗着紫冰阁撑腰,胆小妄为。”
“紫冰阁算得了甚么!还不是父皇的一条狗罢了。”司徒骜道。
司徒骜挪了挪身子,座在木榻边,几名薄纱奴婢想给他捶腿,司徒骜不耐烦的一挥手,奴婢们退在中间。他猎奇的问道:“传说?不会是.........”
从刑室内,不知哪儿冒出几名彪形大汉,虎背熊腰,光着膀子,一看这来活儿了,个个两眼放光,打量着丁蔚三人,便把罗纳尔腿肚子都吓抽筋了。
骜王府。
骜王完整疏忽他们的存在,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回应,还是看着劈面,仿佛在赏识美景。
丁蔚暗道,咦?莫非急仓促的把他们弄来王府,并不是上回夜闯王府的事儿?本来跟锦囊当中的丝绢有关。丁蔚百思不得其解,锦囊是阿谁天下的东西,固然那些鸟笔墨一个都不认得,但又跟骜王有半毛钱干系?
他们走到榻前丈许,叶小八垂首恭敬道:“见过骜王殿下!”然后对着那名白衣男人拱手道:“见过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