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蔚哑然道:“黄绾么?她是何人?”
龙行天下摆布看了看,才道:“余九灵对待其他弟子极其峻厉,恰好对黄绾好得不得了,任由她混闹。”
龙行天下刚要说话,俄然,中间一张桌上传来一声冷哼。
龙行天下笑道:“这凤襄城是我的地盘,自打你一进城,便有人盯上了。”
一番话说得丁蔚倒是有些不美意义,仿佛他做了一件大功德,大家称快。
二人侧目而视,只见邻桌不知何时座了一名白衣人,面貌朗朗,风骚俶傥,非常萧洒。
丁蔚道:“本来是仰仗兵器,莫非你怕他?”
龙行天下坐直了身子,叹道:“南宫旻不但武功高,最为紧急的是他有一只宝剑,传闻乃是上古神兵!吹毛断发,无坚不摧。”
丁蔚成了黄绾的克星,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也不哭了,瞧着丁蔚越走越远。
丁蔚笑道:“这位兄台,传言便是传言,你又何必多心呢?”
龙行天下哈哈大笑道:“略感风寒罢了,早上喝了一大碗姜汤,现在你瞧我,还不是生龙活虎的了。”
丁蔚瞧他仿佛并无歹意,并且眉宇间另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下便猜到,他必然吃过黄绾的苦头。因而笑道:“那丫头过分霸道,天然要铩铩她的锐气。”
丁蔚哼了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丁蔚晒笑道:“秘境第一妙手的家声为何如此不松散,教出来的后辈仿佛母老虎一样。”
杨文贯哈哈大笑。
龙行天下道:“如果我能从寒冰门那边借得一只冰枪!他南宫旻恐怕就只要夹着尾巴逃窜的份儿了.......”
丁蔚不说话,呷了一口茶。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在寻到那副画之前,他们达成了某种默契。
丁蔚笑了笑,道:“此中必有原因。”
丁蔚昂首,哑然道:“本来是你!”
黄绾是真的怕了,她终究哭着道:“求求你......饶了我.....好不好?”
丁蔚蹲在她的身边,笑嘻嘻地瞧着她,道:“你固然骂我吧,能想出来的你都骂,因为半晌我就把你的嘴堵上。”说完,他走到草丛中,竟然抓返来一把脏兮兮的烂泥土。
龙行天下叹道:“没想到真是杨兄,鄙人素有耳闻,只是一向未曾会面,久仰久仰!你如何来了凤襄城?”
丁蔚道:“这有何辨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