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蔚昂首,哑然道:“本来是你!”
龙行天下哈哈大笑道:“略感风寒罢了,早上喝了一大碗姜汤,现在你瞧我,还不是生龙活虎的了。”
丁蔚晒笑道:“秘境第一妙手的家声为何如此不松散,教出来的后辈仿佛母老虎一样。”
丁蔚瞧他仿佛并无歹意,并且眉宇间另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下便猜到,他必然吃过黄绾的苦头。因而笑道:“那丫头过分霸道,天然要铩铩她的锐气。”
龙行天下笑道:“不错!传闻那余贤人年青时候有过一段佳缘。”
杨文贯高低打量了丁蔚一番,俄然笑道:“就是你把黄绾耍的团团转?”
丁蔚道:“寒冰门?这秘境中的门派可真多。”
丁蔚大笑道:“好!既然你求我了,男人度量大,我便饶你了。”
丁蔚哑然道:“黄绾么?她是何人?”
丁蔚成了黄绾的克星,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也不哭了,瞧着丁蔚越走越远。
丁蔚笑道:“这位兄台,传言便是传言,你又何必多心呢?”
那人声如洪钟,明显是内功非常高深,道:“不错,你竟然认得我。你们在此传我寒冰门的闲话,如长舌妇人普通,也不怕人笑话!”
杨文贯笑道:“龙行镖局的圣画失窃,现在全部秘境都晓得了,我本也是为你而来。不过一进凤襄城,便传闻了黄绾的事情,因而跟了过来。我想瞧一瞧是谁这么大的胆量?竟然敢戏耍黄绾。这小籽实在风趣,可比圣画风趣的多,我想交了这个朋友。”
丁蔚叹了口气,假装很谦善的模样,接着嘿嘿笑道:“龙兄都瞥见了?”
来人恰是龙行天下,只见他换了一身靛蓝色的长袍,笑眯眯地瞧着丁蔚。
丁蔚哼了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
丁蔚耸耸肩,道:“这穴道很快便自解。”说完这句话,他转过身子,不再理睬黄绾,走到马儿跟前喃喃道:“橘子皮呀,橘子皮,我们还是找你罗叔叔和安姑姑去吧.....”
丁蔚没有发明,他的身后却多了条人影,离着几丈远,在前面紧紧地跟着他。
丁蔚蹲在她的身边,笑嘻嘻地瞧着她,道:“你固然骂我吧,能想出来的你都骂,因为半晌我就把你的嘴堵上。”说完,他走到草丛中,竟然抓返来一把脏兮兮的烂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