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端打眼一瞧,啊哈,那位月白衣衫的年青人生得“宜嗔宜喜东风面,宫样眉儿新月偃,侵入鬓云边”,别曲解,不是崔莺莺,是张生。
幸亏王大均也挤过来帮着开路,低声问道:“杨兄真的有掌控?”
她扯过一张大纸,蘸饱了墨,也不消楷体了,改写畅快淋漓的草书:“兵马纷繁,烟尘一望昏;魂惊心震,长亭连远村。弃甲掠盾,捧首如鼠奔;得空笑晒,大师皆败军,大师皆败军。”
对得非常工致,无懈可击的下联,乃至文辞也一样悠远伤怀,不,更妙的处地点书法,好一笔秀逸隽永的欧阳询楷体!
找机遇溜!杨无端没好气隧道:“那位汤兄不是让你们去帮手对下联吗,你如何还在这里?”
杨无端心生猎奇,凑到一片树叶跟前看了看,却见上面用尖头的利物细细地刺了一首诗:芭蕉叶叶为多情,一叶才舒一叶生,自是相思抽不尽,却教风雨怨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