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上古传说中的人物,晓得的人很少。”蹲在他中间的杨无端面不改色地扯谎,她到底还是厚着脸皮没有施礼。
“忘了它吧,”杨无端在睿王张口要发问之前打断他,诚心肠道:“我并不比你明白多少。”
杨无端早就认出来那张纸上是她在院试写的策论,因为当时的学政出了一个冷僻的偏题,她无可何如之下勉强凑了一篇更晦涩的怪文,没想到却投其所好,被选为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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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后是某户人家的园子,沿着门后的小径走了一小段,贫民杨无端头一次见到不必对每寸地盘都锱珠必较的构筑法:一大片花海。
只考一篇策论,当然不成能考整天。中午不到,监考官们呜锣收卷,考生们放动手中的笔,站起家,耐着性子等古斯通又讲了一通,仍然一个字没听懂。
他们都晓得这里的“睿王”指的是那位故去的老睿王爷,两人同时静了一会儿,望着在风中悄悄摇摆的油菜花,遐想前人风采,那些光辉壮烈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