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他用心拖长调子软绵绵地叫她,“只看着我,只想着我,就这么难吗?”
那双深黑的眼眸中并没有戏谑,也没有他惯用来假装的天真无辜,那边面只要开阔的感情,生涩的*,只要她。
丁新语在信中说,如果杨瓒对股票有所疑问,能够向杨无端求解。杨瓒毕竟久历宦海,一眼就看出丁新语是要藉杨无端来要胁他,逼他不得不援手。
然后重新吻上去。
这声“姐姐”真是叫出她一身鸡皮疙瘩,杨无端瞪他,却只是更深地望进他眼里。
如此近的间隔,杨无端阖眼,从睫毛的裂缝里细心察看着他的神采,确认那些中毒的紫色是全数褪尽不会再返来。
不过,剔除这点让他不齿的阴微伎俩,丁新语这封信中的建议对缺钱缺粮的火线和杨瓒都可谓雪中送炭,不管于公于私,他都必须帮他。
也就是说,他得先把丁新语私截海关税银的大罪给抹了。
他当机立断地点头,与杨瓒一同迈步而出。
比起上一次,杨小康的接吻技术仍然青涩,但他不乏研讨和创新精力,不知从何而来的灵感,悄悄含住她的下唇吮吸着,舌尖来回迟缓地舔过。
到得外间,刘廷玑俄然想起阿谁诡异的老寺人韩福,现在回想那双几近看不到瞳孔的眼睛还是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他摆布环顾,却看不到韩福的踪迹。
这章和上章的题目要共同起来看,李自成是旧,因为是产生过的汗青。丁新语的鼎新是新。作者的兴趣真冷……
“咝……”唇上的噬咬让杨无端倏然睁眼,杨小康深玄色的瞳人近在面前,最奇妙的是,一样是玄色的虹膜边沿仍然清楚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