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闲道:“姚大人说得对,张氏家属现在的权势不成低估。要连根拔起一棵大树,最好先剪掉枝叶。”
第二天,赵清闲带着关羽和李香君一起去洛阳令的官府衙门。
李香君说:“传闻是张易之的弟弟张昌仪。”
张家那些强拆的家奴,想上前抢人,被关羽横刀扫倒了一地。
三人把酒言欢,赵清闲喝得有一些小醉,最后在春兰和秋菊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迷含混糊回到洛阳官舍,与姚崇道别。
“大胆,活得不耐烦了,敢骂我们张国公!”那为首的恶仆扬起皮鞭,要抽打那斑白头发的老妪。
张柬之说:“御史中丞桓彦范、中台右丞敬晖、宋璟,以及冬官侍郎朱敬则等人都同意支撑我们。我们的人已经节制了军权、政权和司法大权,只需求再获得禁军支撑,就必然能胜利。”
“天子脚下,竟有张昌宗这类欺田霸市的贼人!”那老妪一边哭,一边说。
“武皇俄然夺职了他们,此事必有蹊跷。”赵清闲道:“等我查清楚了这件事,你们再对张易之、张昌宗脱手不迟。”
”不碍事,君子有成人之美,四美老夫留二位就够了。“张柬之道,毕竟他八十岁了,已经没那方面的需求了。
走到跟前,赵清闲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几个凶神恶煞的家奴在一家屋门口死命地往外拖一老妇人,弄得大人小孩鬼哭狼嚎。
“你们先去屋里清算我们的床吧。”赵清闲吃了半杯茶,脑筋复苏了很多,对春兰、秋菊道,贰心想今晚该如何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