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眉头皱了起来,神采有些丢脸。
到时候知州出面运作一番,说不定柳晋的乌纱帽都会不保。
周家谋反的事在永平县闹得沸沸扬扬,斩首那天,传闻全县的百姓都去看了,能让真龙现世的家属,浩繁百姓还是很猎奇的。
有了这个身份,社会职位就高了,再加上周家又是征税大户,县衙要想动他,那是需求真凭实据的。
曹县丞和陈县尉本来在异象消逝后,还想帮周家说说话,但现在也不开口了,龙袍都搜出来了,不管是不是谗谄,周家都要被安上谋反的罪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周家想弄死本身,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公然,那些去搜索的衙役纷繁返来,两手空空,甚么都没有搜索出来。
这和电视上看到的完整分歧,并且电视中演的那些都是做了艺术化措置,实在看到,只要两个字能表达徐宁现在的表情,刺激!
“柳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想想我为永平县做了多少进献,我交纳了多少商税,这是有人在谗谄我,想要置我周家于死地啊。”
大周帝国建立以来,便制止任何人擅自做龙袍,一旦发明全数以谋反罪论处,现在搜出两件龙袍,这罪名就坐实了啊。
倒是想过徐宁,但那真龙现世又作何解释。
这类大户人家平时他们也是见不到的。
更不消说周家另有知州这层干系,完整能够说是柳晋觊觎周家的财产而栽赃嫁祸。
只要搜索不出来,他必然要让柳晋晓得本身的手腕,周家有没有谋反,周坤天然是最清楚的,底子就不成能搜索出来。
周坤被押着跪在地上,披头披发,脸如死灰,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谁谗谄本身。
周坤嘲笑道:“柳晋,你口口声声说我周家谋反,如果你搜索不出来任何证据,我必定会去知州那边告你一状,你就等着脱掉这身官服吧。”
“这龙袍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柳晋冷冷道:“周坤,莫非你觉得异象消逝了,你就无罪了,等从你府邸里搜出谋反的证据,你一样跑不掉。”
柳晋胸有成竹,倒不是徐宁和他通过气,而是他感觉既然周家上空有真龙现世,那申明周家是真的有谋反之心,那必定是藏有谋反的东西的。
周坤也非常硬气,既然已经撕破脸,他也不客气了,有县丞和县尉在,他还真不怕柳晋。
庆州知州也被连累,谁让他娶了周坤的女儿为小妾呢,直接丢掉了官位。
就在这时,俄然有着声音传来,便见马闵和赵鸣二人快步跑了出来,将手中的龙袍呈上,大声道:“这是在周坤和周冲的房间内找到的,擅自做龙袍,这是想要做天子,这是要谋反啊!”
徐宁也在人群中,说实话他还没有见过砍头,恰好瞧一瞧,并且是本身将对方奉上了断头台,如何着也该来看一看。
“周员外,你不消多说了,此等大事,别说你一半的财帛,就算你将统统财帛都拿出来都没用,来人啊,将周家的人都给带回县衙。”
因为‘真龙现世’异象,柳晋带兵包抄了全部周家,氛围剑拔弩张。
周冲更是指着马闵和赵鸣大声道:“是他们,必然是这两个贼子将龙袍放在我家里的。”
“柳大人,你是晓得我周家的,如何可无能出这类事啊,我是被冤枉的。”
现在他规复了之前的安闲,淡淡的道:“柳知县,你半夜带兵包抄我周府,是想干吗,掠取我周家财产吗?”
柳晋连夜就写了奏折上京,几天后,周家的案子定下来了,以谋反罪论处,验明正身后,周坤,周冲等周家主脉全数斩首,其他支脉,男的放逐,女的充当官妓,供人文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