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摘了一颗,拿袖口擦擦,还真是,一点甜味没有。
孙玉柱裤脚都是大泥点子,等泥干了他用手搓搓还得接着穿,下地干活衣服脏,如果每次都直接洗底子洗不过来,农夫哪有不沾点泥土的呢。
孙玉柱转头问白灵:“她又过来干啥?”白灵把启事颠末跟孙玉柱讲了一遍,孙玉柱赞道:“就应当这么办,你赵婶子贪得无厌,绝对不能开这个头儿。”
白灵分开家的时候没锁门,这年初家家都不锁门,老孙家连个锁头都没有,这么多年了,谁家也没丢过东西,大门虚掩着,钢蛋出去很轻易,大抵是被窗台上的罐子吸引,翻开一尝是甜甜的果酱,没忍住就全数吃光,蛇莓果酱吃一点没干系,但是吃多了就得中毒,这但是满满的两大罐啊,钢蛋竟然一点不剩都吃进肚子里,不中毒才怪!
白灵把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我摘点归去,捣成蛇莓果酱,它不甜没干系,我们家有蜂蜜,放点蜂蜜就甜了,我记着啦,不能多吃。”
蛇莓长的既像草莓,又像荔枝,白灵伸手要去摘,孙玉柱说道:“这蛇莓能入中药,内里讹传说果子有剧毒,不能吃,实际上没这么邪乎,少吃点不碍事,不能吃多了,姥爷跟你说,这蛇莓果味道可不好吃,跟白开水似的,咂摸不出滋味来。”
白灵冷冷的说道:“赵婶子,实不相瞒,这些果酱是我刚做好的,临走前就放在窗台的两个罐子里,我明天没见过你家钢蛋,也没给过他果酱吃,再说了婶子,我是啥样人你不清楚?那么好的果酱,我能舍得给你家孩子吃?”
谁晓得白灵还没来得及带走,两只罐子就空的只见底……
白灵嘿嘿一乐:“用完我再洗洁净。”
桑红芹墙角有两只没用过的陶瓷罐子,白灵用水冲洁净把蛇莓果酱装到内里,每个罐子里放了足足一大勺蜂蜜,搅拌以后盖上盖子,白灵叮嘱道:“姥爷,这两罐蛇莓果酱我拿走一罐,剩下的一罐给你们留下,记得叮嘱我姥姥别多吃。”
孙玉柱摆摆手:“我们老两口不爱吃那玩意儿,你都拿走吧。”孙玉柱死活不要,说不爱吃果酱,刚才尝了一口吃不风俗,白叟家就喜好吃些吃过的食品,果酱吃不惯也普通,白灵点点头,说走的时候她都拿着。
白灵谨慎翼翼取出蜂蜜罐子,内里的蜂蜜还是活动的,一翻开一阵蜂蜜的苦涩向她袭来,白灵拿筷子沾了点尝尝,蜂蜜仿佛在她的舌尖跳动:“好甜啊。”
白灵运气好,他们过来另有很多野果子,孙玉柱之前过来,树上剩不下几颗,还没成熟就被山里的植物吃光了,除了蛇莓果,白灵又摘了毛栗子、小酸枣,衣服里裹的满满的,下山的时候她抱在怀里,任谁也看不出来。
白灵刚把罐子洗洁净,赵婶子哭嚎着出去:“白灵你是多暴虐的心肠啊,我们家钢蛋跟你无冤无仇,你干甚么关键死他啊!”赵婶子往地上一坐,身上腿上都是土,她用力拍着地:“我的命真苦啊!”
孙玉柱提着镰刀跨进院子,他脾气暴躁,说话跟刀子似的,赵婶子向来怕他,来孙家也是探头探脑的,尽量找他不在的时候,她不敢跟老爷子辩驳,灰溜溜的带着儿子分开了孙家。
白灵内心想,今后有机遇得给姥爷买个手电筒,如许的话能照亮,走路会更便利一些,姥爷年纪越来越大,万一磕磕绊绊,骨头伤了可不轻易好。
孙玉柱胆量大,年青的时候一小我就敢往深山里钻,这回没去山的深处,就是再往里走几步罢了,他说的没错,确切有野果子树,另有褐色的毛栗子,蛇莓果树,其他的酸酸甜甜的果子树白灵不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