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城整天不上班,白日无聊,白灵把收音机给他听,到了最后两天,邹城张张胳膊:“除了伤口发痒,根基已经好全了,你不消总陪我。”
看来今后偶然候,她得跟姥姥学学技术,白灵把抱枕送去隔壁,邹城这几天都得在床上躺着,有了这个抱枕垫在腰后,坐着能更舒畅一些。
邹城的一日三餐都得依托白灵,白灵早上上班前先做饭,给邹城送畴昔,中午回家直接从邹城家厨房做了,归正米面也都有,黄杨叮嘱说吃平淡,白灵心说,想吃油腻的也没有啊,开端给他做稀粥喝。
邹城的呼吸短促起来,他腾的一下站起家,不谨慎扯到伤口,地下一滩水,还差点滑倒。白灵问:“你这是干吗啊。”
“行!我能擦到的我本身擦,后背你帮帮我。”这个要求也不过分,白灵承诺了。
也没有邹城说的那么严峻,可看邹城等候万分的脸,白灵不好再回绝,跟他筹议道:“擦身子能够,不过要你本身擦,归正……归正我不会管你。”
米袋子里另有点陈米,白灵用沙锅熬白粥,内里放了点咸肉,提提味道,不然白粥口太淡。
邹城固然出了院,但还是不能上班,他告假半个月,七天出院,起码还得在家里养一礼拜刀口,就算今后开端上班,也不能做重活,饭菜也得平淡。
空间里的大米都是带着谷皮的,白灵得想主张把大米磨皮,县城东边有一家磨米厂,白灵之前探听过,能够把米面送畴昔磨,需求收钱,这家厂子是公家的,常有村民背着粮食畴昔磨面磨米。
白灵靠在他的肩头:“都畴昔了,今后你不提,我也不会提,我跟我姥姥姥爷说了,我姥姥说,人得往前看,上一辈的恩仇不能牵涉到我们两个,他们早就不再怪当年的肇事者,让我不消故意机承担,只要我幸运,其他都不首要。”
白灵回绝道:“伤口没规复,不能沐浴!”
邹城的伤口就在肚子四周,白灵问:“还疼吗?”
“当然,我骗你干甚么。”邹城竟然思疑她话的实在性!
白灵家的枕头是桑红芹给做的,就是稻壳的,白灵想起邹城一向抗议,要换一套铺盖,她不由得笑出声,现在布料未几,被子褥子她换不了,能够先帮他做一个枕头,白灵选了天蓝色的棉布,枕头用的布未几,白灵用布票扯了一点,对比本身的枕头,照猫画虎给他缝了一个出来。
这个细节白灵不晓得,没人跟她提早过,她内心发酸:“你是这么去的病院?”
“没事,我够不到,你帮我擦擦。”
稻米脱皮以后,会产生很多的稻壳,白灵问了问,稻壳能够收走一点,白灵去收的时候,瞥见老头老太太在窗户内里收内里的稻壳子,家里的枕头,内里放的都是稻壳,不软不硬刚好合适,缺点还是有的,用的时候长了,稻壳粒会从枕头套里钻出来,扎脖子。
邹城在家里吃喝一礼拜,脸都圆了一小圈,眼看着双下巴就要下来了,白灵翻开他衣服看看刀口,愈合的还挺快,肚皮上多了一条红色的疤痕,丑丑的,像条蜈蚣。
“灵灵你别走啊,一会儿我还得让你帮我呢。”
白灵家里有一个小被子,被子拆开,白灵把棉花取出来,改成了一个抱枕,白灵手工不好,缝线歪歪扭扭,她欣然的自言自语:“走线好丑啊。”
邹城迷惑道:“沐浴还要穿多少衣服?我平时都是全脱的……”
邹城□□着上身,上面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站在地下擦前胸后背,固然一向在疗养,但伤口处麻麻痒痒,忍住不去抓很难受,邹城力度甩的过大,仿佛撕到伤口,他哎呦一声,白灵在前面问:“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