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堂兄高斯得,和他一个年纪,饱读诗书,饮誉乡里,将来科举取士,大有出息。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魏了翁是川人,他的大女儿嫁给了原四川制置使安丙的二儿子,现在的潼川府路转运使安恭行。
“今后不要叫官家,叫天子。天子要励精图治,这是朝廷大事,慎言!”
“你说的也有些事理,不过不要拿出去说。”
魏妻说着,又严峻了起来。
族兄高叔泰,四川利州知州。
“也是,你官声那么好,必然能获得天子的汲引。没了史弥远,也该你和真德秀翻身了!”
蒲江魏高氏在四川如此势大,难怪天子也如此顾忌了。
并且,儿子仿佛也不是那么不堪。
魏妻不满地顶撞,还很有些感慨。
族兄高定子,四川总领所总领。
魏妻不满地嘟囔了出来。
魏了翁共有四个后代,两子两女。宗子魏近思,云游四海,喜好自在安闲。长女嫁于原四川宣抚使安丙之子安恭行。剩下的一子一女,年纪轻,未曾婚嫁。
实在他很想晓得,赵竑是如何料敌在先,早早布局?莫非说,他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你呀,整天就晓得忙于朝事,哪管这些?”
魏妻惊奇地问了起来。
矫诏废黜太子,另立新君,他真觉得赵竑是韩侂胄,能够故伎重施?
和老婆谈了几句话,魏了翁的表情反而轻松了很多。
“那两个混账东西呢?”
提起史弥远,魏妻立即变得没有自傲,乃至另有些担忧。
先帝赵扩,一辈子窝囊,临到头,终究明白了一回。
“要我说,还是先帝棋高一着。如果没有那份遗诏,新帝就是有再大的本领,恐怕也不轻易即位大宝。没人服他呀!”
族兄高稼,利州西路治所沔州知州。
魏了翁看了一下静悄悄的大堂,一片沉寂,了无人迹,眉头不由得一皱。
“新帝但是真能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