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说的没错。这恐怕就是陛下创办金陵讲武堂的初志。陛下没有妄自陋劣,而是躬身践行,深合我朝之势。”
雄浑男人看了看拴好的马匹,刹时明白了统统。
自比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的大宋新皇,不会让他们绝望吧?
三人都是一笑,就要拴好马匹,进入酒楼。
曹友闻生性爽快,立即向对方收回了聘请。
兄弟二人向北而去,俄然街上士民惶恐失措,纷繁向街道两旁遁藏,街上到处都是百姓仓促丢弃的杂物,一片狼籍。
曹友万点点头,表情沉重。
“民生凋敝,官吏贪鄙,北面鞑靼虎视眈眈,内忧内乱,以是新皇才推行新政,创办金陵讲武堂。天子一片苦心,我等顺时而动,这是天意。”
曹友闻表示了一下,曹友万和吕文德从速一起举起酒杯。
大宋天子办讲武堂于金陵,其渡江北上,卷土重来之志昭然若揭。作为臣子,若能考入讲武堂,自当规复故乡,甘为马前卒了。
要不是看到高大少年把男人戳上马来,曹友万真思疑他们是一伙的。
“各位,请!”
曹友闻猎奇地看着这统统,兴趣盎然。
“这位兄弟,你有事吗?”
“几位兄弟,请!”
“二哥,小兄弟说的对,一个偷马的地痞地痞罢了。谁晓得他们和官府的吏人是不是有勾搭。”
“兄弟,这马是我的,不想被盗贼偷去。这马是被你们截住的?”
曹家王谢望族,家道固然已经式微,但家属传承,曹门后辈也都是文武双全,修为非普通人家后辈可比。
世人目光相对,个个喜上眉梢。
曹友闻兄弟二人从金陵城西门进了城,城西高高在望的金陵赏心亭阁楼矗立,勾心斗角,吸引了南来北往过客的目光和立足。
“大哥,要不要上去转转?”
这更是果断了他报考讲武堂的信心。
曹友闻悄悄摇了点头,迈步向前。
“如果野战,我军贫乏野战矫捷才气,恐怕不是鞑靼雄师敌手。但如果守城,高低一心,我军可立于不败之地。”
“大哥,看来你已经决定去金陵讲武堂了!”
天子召见,孟珙和世人一样,都是蠢蠢欲动,筹办着报考讲武堂了。
明显,他也对鞑靼雄师的气力做过阐发。
孟珙不假思考说了出来。
“吕兄弟,本来你也是来考金陵讲武堂的。我们也一样。这是我大哥曹友闻,我是曹友万,同庆府栗亭人。”
本来这雄浑男人,就是被赵竑召来金陵城面圣的孟珙,其他几人都是他的兄弟侍从。
“那边的鸟人,这么放肆!”
和三人的白身比拟,孟珙兄弟都是疆场老将,随父在枣阳和襄阳多次大破金军,乃是实打实的疆场猛男,实在让三人佩服。
他也想去凭吊古迹,敬慕先贤,但前提是先做了闲事再说。
“曹兄弟,你呢?”
曹友万一愣,随即悄悄点了点头。
“我敬各位兄弟一杯,祝各位兄弟马到胜利,来日疆场建功,光宗耀祖,也青史留名!”
高大少年朗声说道,收起了朴刀。
兄弟二人抬眼看去,只见大街上,一个男人沿街打马急奔而来,横冲直撞,有几个百姓来不及遁藏,被马匹撞翻在地,倒地嗟叹。
看到高大少年拦住了本身,曹友万急了起来。
孟珙看着吕文德和曹氏兄弟,满眼的赞美。
几人远远赶了过来,抢先一人浓眉大眼,高大细弱,国字脸,威风凛冽,脸上都是风霜之色。
曹友闻话里有话,径直说了出来。
曹友闻看着耸峙的高亭,点头幽幽一句。
“来,几位兄弟,干了!”
“幸会,幸会。吕文德见过两位兄长。”
曹友闻幽幽说了出来,杯中酒一饮而尽。
“君子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规复中原,马革裹尸,便是鄙人平生的志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