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极捋须,思虑着说道。
“刘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从天子的诗词当中,便可知其志向。他要做秦皇汉武,必定要规复失地。现在北地满目疮痍,百姓十不存一,如果光复北地,不但再无地盘之危,也能转嫁人丁危急,大张国力。汉武帝置河西四郡,开西域都护府,当明天子,恐怕除了规复大宋失地,西夏、西域也是他的志向地点。”
“女子退学,挎剑横行,可谓开天辟地啊!”
新政的好处显而易见。光是经界法的推行,税赋便多出了两成,这也使得江南东路已经在慢慢打消百姓头上的“身丁税”了。
现在西北并没有甚么战事,不晓得天子为甚么派这么多学员赶赴西北边疆?
刘克庄快言快语,毫不避讳。
“如何着,也比三寸弓足的缠足好吧。至于女子挎剑,更显我大宋尚武之风,有何不成?”
“就以刘贤弟所言。”
天子的每一个定夺,都给人欣喜,让人等候。
几人都是慷慨激昂,一起眺目了望,看着滚滚的大江东去,浪花滚滚,都是心潮彭湃。
曾极微微一笑,刘克庄拱手一礼。
“刘贤弟说了算。”
“我大宋稀有千万人,只要高低一心,何惧鞑靼?”
“天子创办金陵讲武堂,编练新军,推行新政,雷霆手腕,步步为营。天子所作所为,甚合富国强兵之精华。天子是天选之子,大宋的将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