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边事,传闻江南东路的新政推行也是阻力重重,校长整天眉头舒展。你们都看到了吧?”
“吕文德,你说的有几分事理。”
余玠忙活起来,满手的泥沙,指着沙查问道。
朱善与对着曹世雄,嘿嘿一笑。
余玠摆摆手,回身出了宿舍门。
起床后,全部武装的十里越野跑,一个时候的行列练习,齐步、跑步、正步,前后摆布。中间会安排仰卧起坐、单双杠、俯卧撑、均衡木、折返跑等科目。晚餐前,又是一个十里的越野跑。
赵竑这个天子校长,事无大小,呕心沥血,一心想励精图治,可真是操碎了心。
曹友闻转过身来,向回走去。
曹友闻看着空荡荡的教场,目光转向拙政园的方向。
“晓得了,也就是宿舍里开个打趣,毫不会出去胡说。”
千名学员鱼贯出了金陵讲武堂的大门,曹友闻看着世人分开的背影,凝眉深思。
“老余,你说,校长让我们做蜀口边塞的沙盘,不会是偶然吧?”
田义看了一眼统统学员,挥挥手。
曹世雄看着穿戴整齐的余玠,惊奇地问道。
“上地理课和汗青课时,校长不止一次提到过,将来十年的战事都在西北。蜀口边塞上通黄河,西接河西走廊。我大宋要规复中原,开疆拓土,从蜀口突围,不失为一种战略!”
余玠点点头,同意曹友闻的观点。
他来自官方,深受其害,感受也最深。
“真志道,你不会真的和吴敏已经……是在前面的树林还是校外?”
“都说鞑靼雄师天下无敌,攻无不克,战无不堪,一旦我大宋和鞑靼雄师对战,不知胜负如何?”
“我去一下测绘室,有些正反比例上的题目,我再去揣摩一下。”
宿舍里整整齐齐,被子棱角清楚,空中一尘不染,整齐的让人发指,门窗洁净的到了变态的境地。
“归去吧。”
“你还别说,那些女学员穿上讲武堂的礼服,一番练习下来,个个都像变了小我。特别是阿谁吴敏,之前膀大腰圆,现在腿长腰细,阿谁风骚,的确是让人垂涎三尺。真志道,滋味如何?”
蜀口是他的故里,万一蒙军铁骑来袭,不晓得宋军能不能扛住?
舍友朱善与看真志道瘫在铺上,一动不动,美意地问道。
“你们放心,校长能创办讲武堂、冶出好铁、造出火器,又能灭了史弥远,他不会就如许半途而废。大师就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