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德狠绝的黑瘦子一开口,必定是没有功德。
众臣正在骇怪,监察御史李知孝,跟着出了列班上奏。
“陛下,臣觉得,济国公之事,事关天下安宁,还是听听朝臣的奏议。”
“梁中丞,说济国公裹胁民意、扰乱朝堂,是不是有些言过其词了?”
大宗正知事、秀王赵师弥白发苍苍,在赵竑耳边轻声的一句。
赵竑不由得一愣,想要问,赵师弥已经闭目,脑袋低垂,一声不吭。
一些大臣不自发镇静起来。济国公赵竑著书立说,一场场演讲巧舌如簧,如果反击,一张利口,明天这大殿上,但是有好戏看了。
御座上赵扩不动声色,赵竑眼睛余光瞥向宰相史弥远,老神在在,一言不发。几位在朝大臣,已经晋升为参知政事的薛极,兵部尚书宣缯和工部尚书胡榘也是垂目沉默,一声不吭。
这位“道君父皇”,不会真的慑于史弥远的淫威,把本身给废了吧?
自从前次弹劾赵竑参拜绍兴皇陵,被赵竑人身进犯“梁家孝道”。自那今后,梁成大就和赵竑杠上了,一上朝就互掐,战意满满。
“陛下,臣附议程侍郎,臣请废黜济国公皇子之位,以免与鞑靼反目。一旦战事纷起,天下不宁,百姓刻苦,生灵涂炭!”
没有“踏马的”,只是本身的气愤罢了。
除了“三木三凶”,另有礼部侍郎程泌这些人甘为羽翼,真是让他越想越怕。
朝堂上,绝大多数都是史弥远的翅膀,这些人沆瀣一气,还不把他玩死。
只不过现在,“四木”中的聂子述还是瑞金县令,还没有进入中枢,是以只要“三木”。
“你急甚么?你这算是吼怒大殿吗?堂堂大宋朝御史中丞、国度重臣,就这点教养?我看你是大宋搅屎棍吧!”
赵竑目光看向一旁的濮王赵不熄,他看着赵竑,眼神玩味,只是悄悄摇了点头。
轻浮妄议!
梁成大更是气势汹汹,镇静不已,直击赵竑把柄。
他莫名地想起后代的一句名言来:
竟然因为警世之言要废黜皇子,这些人,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