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呆呆的坐在床上发楞的时候,门“嘎吱”一声翻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去,穿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裙,头发简朴的用根木簪挽了起来,从她沧桑的面孔上仿佛还是能找出点曾经的娟秀。妇人看着床上坐起的林乔儿,非常欣喜,快步走到床前,用手背摸了摸林乔儿的额头说:“如何未几躺会儿啊,此次可把娘担忧死了,幸亏现在烧也退了,人也醒了,今后可不要再让娘担忧了啊。”
林乔儿也跟着转移视野看了下这个男人,大抵三十多岁吧,长着较为粗矿的五官,长得又壮又黑,估计身高得有一米八摆布了。男人笑着走到床前,粗着嗓子说了句“闺女,好了啊,头还疼不疼了啊?想吃甚么跟爹说,爹去镇上给你买。”说完这两句,好似也找不到话说了,只是用他那自以为和顺的眼神看着林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