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撩,倒是发明少了弦月和霁月两人,便对月儿道:“怎的另有两人不在?”
紧随在她身后的是春月、素月、霜月、新月、望月、皎月等人。远远的便屈膝向紫苏施礼,“见过女人。”
紫苏脸上的神采便僵了僵,稍倾便红的像是被染了屋胭脂。
秀兰和竹枝齐齐垂了眼,讷讷的道:“女人,你别听他们胡说,听风就是雨的,一点点小事也弄得像是天要塌了一样。”
“不是……”
屋子里的人齐齐变了神采。
“女人,你如果闷了,我们去别处逛逛,何必去那边。”
紫苏想了想,点头道:“行,那就让月儿先去看看,如果缺了谁,都给找到来。”
流香院是拨出来给明月和春月那一干人住的,这些日子因着邱燕竹,这流香院就没温馨过,背后里悄悄说紫苏的甚么话都有。为这,她差点便骂上了门。
这般想着,一会儿的工夫,便到了流香院。
“是啊,女人。”月儿得了秀兰的眼色,便上前凑趣道:“可贵女人有表情,不如便带了我们几个去城里逛逛吧。”
“哎,那姓邱的也忒不是个东西。我们女人这么个斑斓的人,长得又好,又无能,他竟然还能忍心回绝了!”
明月昂首看了神采淡淡,不辩喜怒的紫苏一眼,故意想给内里的两人提个醒,可终究还是讷讷的闭了嘴,忐忑不安的坐在了原处。
远远的便看到月儿已经候在了院门外,见了紫苏转头冲院里喊了一声,“女人来了。”
“是说。那姓邱的的确是忘恩负义,还是我们女人的人救了他一命呢!早晓得是如许,就该把他扔在山里喂了狼!”
秀兰怔了怔,不明白紫苏怎的就想去流香院了。
一时话毕,紫苏送了梅圣俞出去。
“是啊,占着本身对人家拯救之恩,就挟恩以报。当真是无耻至极!”
紫苏笑了笑摆手道:“别客气了,都免礼,进屋坐着说话吧。”
紫苏一一笑着回话。
月儿得了话,撒了脚丫子便往前跑。
明月等人脸上掠过一抹难堪的神采,稍倾,明月上前,略一犹疑,轻声道:“女人,我们原不晓得您对邱公子成心,现便是晓得了,当再不会去歪缠邱公子。”
“这过年没几天了,到时有得是你们逛的时候,眼下还是先去趟流香院,我有事要跟她们说。”紫苏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走。
紫苏一头雾水的看了涨红脸的秀兰和竹枝。
“可不是么!真是可惜了我们邱公子的一表人才,如何就这么不利。”
紫苏摆手,“没事,稍后让她们转告也就是了。”
她的话一落,明月等人齐齐掩嘴一笑,撇了头。
“也真是好笑了,人家邱公子既然对她偶然,那就该保持点女人家的矜持,怎的还样死缠烂打的,也不怕传了出去丢了脸面。”
月儿便顿了步子。
梅圣俞只略一怔,便回过神。这事紫苏早前就与他说过,是故,眼下到也不感觉俄然。点头道:“行,到时我在这明月楼为你三弟洗尘拂尘。”
紫苏不解的看了眉宇间含了抹喜色的秀兰,“这是如何了,就跟她们抢了你银子似的?”
紫苏还想再问,待看到秀兰和竹枝眉宇间一刹时划过的狠意时,只得怏怏的住了嘴。
“嗯。”这些日子,不但是秀兰,便是竹枝和月儿、雪香也都为她的厌世好生受了一番罪,几人分班轮番没白日没黑夜的照看她,紫苏虽嘴里不说,但心底还是对她几人非常感激的。便笑了笑对竹枝道:“我去趟流香院。”
紫苏目睹这几人都不想她去流香院,心下暗道:莫不是这流香院出事了?那几个但是她花了大力量教诲出来的,可别是给她惹出甚么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