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铭现在另有很多事要做,追妻的事倒是能临时放下。他想了想便垂眸站着不动不语。
她只是福了一礼便低头说:“还请王爷宽恕小女,小女并非成心惹是生非,不过是不测罢了。小女方才用了药,已经没了认识,就没能亲身来跟王爷请罪。”
叶夕潮听着非常不得劲,干脆回身让她的女人们跟顾家的人劈面道了歉,然后让人到王妃院中候着。
至于顾家人的作死表示,这位侧妃就更是对劲了。她幸灾乐祸的想着,说不定顾家顿时就要被整治呢。
“顾女人伤到啦?”叶夕潮严峻的问道。
贺铭看着那些哭闹不休的下人,冷声道:“本公子劝你们还是闭嘴为好,王爷让你们跪在这里就是留你们一线朝气。当然你们如果感觉活腻歪了,尽管触怒顾西。她如果气头上吼一句让你们去死,那王爷会不会照办呢?”
席氏说完,就拉着顾旭兄弟进院。
贺铭才说完这话,才觉着他仿佛说了些不该说的。他话中,顾西跟叶夕潮的干系如何听着就这么含混呢。
顾沄面色沉沉的看着叶夕潮身后的女人们,心想顾西定是命带烂桃花,都伤成了如许,能够说是脸孔全非也不为过,那些女人竟然还不放过她。
伉俪俩一句话,就解释了顾西没能前来的启事,也表白了顾家人的谦虚姿势,无需王府的主子们报歉。
贺铭也很担忧,却没敢在这个时候问,也强按下心来等待。
那边顾旭得了顾沄的眼神后,只是恭敬的回到:“劳王爷操心了,西儿没事,不过是身上的疮疤痛痒难忍,这才泡了药浴,不然只怕熬不住。”
至于叶夕潮对顾家的态度,则被这位侧妃误以为是心存不满。
她不过是率性直率罢了,乃至在豪情方面身为痴钝,能够说是从未开窍。
跪地之人哀嚎告饶,却得不到叶夕潮的一个眼神,只得去求顾家的人。
叶夕潮现在心中烦乱,就连他本身都不晓得该如何措置府中之事。
他,此后的追妻之路还真是冗长而艰险呀。
独一亏损的,就只剩顾西了。
叶夕潮的冷酷,让顾旭兄弟都有些心惊,觉得是顾西闯了甚么祸,便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