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本应操琴握笔的手拿着一把檀木梳,轻笑着问道“有何不当?内室之乐,莫若画眉挽发尔尔。”
“仰仗夫人共同。”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嘴角挂着一丝惨白有力的苦笑。
扶黎自小怕痒,缩了缩脖子试图稍稍隔开一点间隔,小小的行动在外人看来倒是极其密切的共同之态,肌肤相贴冷热瓜代的触感让她心下不由暗恼,身材反应快于大脑,今后发展了几步。
“王爷好兴趣。”开朗的笑混着几分含混之态,文齐恰逢时宜的走了过来。
他黑眸当中暗潮涌动,怔怔然望着她,间隔越来越近,轻颤的薄唇吻住了那片胭脂花瓣,隔着薄薄一片花瓣,温热柔嫩的触感让贰心头一荡。
耳听暗卫避得稍远了一些,萧辞悄悄把扶黎放在银缎披风上,顾恤的用袖口拭了拭她额间的汗。
右手自花丛中探出,中指食指之间夹着一枚银针,约莫行动不便没入骨肉三寸不足,用内力逼出,伤口很深并无鲜血流出。
说话间已行至配房,婢女掩门而出,萧辞不放心扶黎的伤势,吃紧把她放在榻上,方想起一时之间也没有体例重新清理包扎,扶黎以手撑额半闭双眼“伤口并无大碍,只是略感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