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酒鬼钱大将军对这酒香非常敏感,方才就是冲着氛围里那如有若无的香味走了过来,刚好又听到了郭校尉和贺常棣说的话。
贺老太君好生安抚一番,又叮咛借着中秋要一并去宫中谢恩和赴宴,让她好生归去筹办。
斯须,郭校尉才扬起嘴角感喟了一声,“这小子,倒是个好运的。”
“好啊,你小子,黑货很多啊!”
贺常棣本日能与郭校尉拉近干系,又见到了钱大将军,不过是因为家中媳妇儿寄来的两样小东西,两样东西帮了他的大忙,他这个刚过门儿的媳妇还真是他的福星。
告别了贺老太君,回了本身院子,钟嬷嬷与桂嬷嬷便让人拿了中秋那日进宫的号衣给她看,楚琏底子就不懂这号衣的规制,也只能叮咛两位嬷嬷看着办。
做完这统统,贺常棣才对身边的别的几名兵士道:“没甚么大碍,抬归去,歇息一早晨就能好了。”
一脸的黑胡子把一张超脱脸庞遮挡了大半,也怪不得钱大将军一点也未认出来。
酒味刹时飘零在氛围里,军中几个老酒鬼猛地抽动着鼻翼,当即就沉浸在这浓烈的酒香中。
贺常棣看过几本医书,宿世在边疆放逐,与蛮人阿妈学过几个土方剂,此时身上还常备着楚琏给他专门寄来的一些常用中成药,倒是能够应急一番。
实在也怪不得钱大将军会如此想,时人爱美,盛都城中见到一些发髻簪花的男人都有,很多男人,即便是人到中年,也不会蓄须,面庞洁净整齐,那英国公府的二老爷楚奇正就是典范的一例。
扒开人群,郭校尉蹲到了一名昏倒畴昔的小兵身边,肃声问道:“如何回事?”
有些像是当代吃过的糯米团子。
小兵似被烧含混了,梦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