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酒液全数滑入喉咙,他又悄悄嘬着她的舌尖,直到楚琏喘不过气来,双手紧紧拧着贺常棣的寝衣,他才放开她。
楚琏结结巴巴的,眼睛都不敢看他。
贺常棣俊冷的面庞这个时候也染上了潮红,黑眸更加深浓不成测,他幽浓的视野里此时只要面前的娇媚万千的老婆,他微微抬眸,稍稍松开了她的唇瓣,改成一下一下轻舔着她颤抖的舌尖。
他腾出一手悄悄抚摩着她柔滑瓷白的芙蓉面,轻嗤了一声,嘶哑的扶到她耳边答道:“为夫返来的时候沐浴过了,不必再华侈了。”
“琏儿另有甚么想说的,现在一并说了,不然过一会儿可就没机遇了。”他话说到最后,用心将调子耽误,让楚琏整张脸都红的发热。
顿时神采爆红,没想到这个在外人面前冷脸阴沉的家伙在她面前竟然是个大地痞!
贺常棣如何能这么霸道!
两人因为喝了合卺酒,呼吸之间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儿。
感遭到身下的小女人浑身硬化下来,贺三郎舌尖微微一用力,就撬开了楚琏的牙关,擒住了她檀口里那抹柔滑的柔嫩……
他重重喘气了一口,仿佛是为了平复按捺不住的澎湃情潮。
贺常棣眼神划过她嫣红的唇瓣,到微微敞开的领口,随后是精美的锁骨,他俄然埋头覆住了那两瓣微张着严峻喘气的娇唇,先是浅浅尝了两口,随后就是禁止不住的重重碾转,舔舐。
楚琏视野不敢落在贺常棣的脸上,慌乱的四周瞟。
说着爬起就要下了床榻,只是贺三郎长腿挡在榻沿,那里真的容她跑开。
贺三郎冷峻微红的面庞瞧着深红的鸳鸯锦被映托着娇妻乌黑的肌肤,呼吸更加的紧促。
比及楚琏摸到了被角,浑身高低也就只剩下了一件薄荷绿的淡色亵裤……
他俯身往上一罩,覆在腰间的大掌忍不住轻柔地抚摩。
她一双澄彻含水的双眸转了转,身子今后退了退,殷勤道:“夫君,我瞧你早晨没吃多少,要不要再吃点宵夜,喜雁之前说她做了红枣燕窝粥在红泥炉上炖着,恰好我也有点饿了。”
楚琏被他罩在身下,也顾不得身上诱人的寝衣了,只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无辜的看着他,像是一只待宰的小兽。
“真不沐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