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并蒂荷花的交领处有一抹活泼的鹅黄暴露,领口下方,微微隆起,将衣衫撑起一个撩人的弧度。再往下,是淡青色罗裙,但是罗裙上面,却翘起一只小巧敬爱的软鞋,软鞋包裹着小脚完整的透露在萧博简的视野里。
当指尖要触摸到楚琏白嫩的脸颊时,他的手指俄然缩了缩,眼神也跟着缩了缩,最后拼尽了明智这才没有真地摸在楚琏的脸上。但他并没有收回击指,他手指动了动,沿着楚琏脸颊的曲线痴迷地形貌了下去。
手指蹚过了小巧高挺的鼻尖,超出微微嘟起的粉色花瓣般的嘴唇,滑过弧度精美的白净下巴,来到锁骨处。
只见不远处靠水的凉亭中,木质躺椅上躺着一个贪睡的女人,女人穿戴一身简朴的淡青素色罗裙,一手天然地枕在脑后,一手半搭在躺椅扶手上,广大的衣袖一向滑到了手肘处,在深色檀木扶手的烘托下,小臂更显白净细嫩,纤细如葱尖般的手指微微摊开,粉润的指甲没有染任何丹蔲,却让人更感觉安康敬爱。
卫甲防备地察看着四周,紧步跟在萧博简身后。
萧博简走了会儿就从宽袖中取出一张简易的舆图,垂首看了看,随后直接朝着松涛苑的方向而去。
已经入秋,院子里大部分鲜嫩花儿早就残落,满眼的枯黄和萧瑟,他目光漫无目标的扫视着靖安伯府后院的安插,好似在记着这些,想着等今后楚琏成为了他的人,他必然要安排一座比这布局更精美更大的府邸来让楚琏居住。
萧博简提着鸦青色的袍角,从花圃小径缓缓走向松涛苑。
她带着淡香的温软呼吸喷薄在萧博简的面庞上,他眼眸深沉如海,贪婪地瞧着她的每一个藐小的神采,最后俄然低下头,微微启唇含住了面前那两瓣粉润的嫩唇。
卫甲昂首看了一眼主子的面色,抿了抿嘴,到最后还是将内心想说的强压了下去。
喜雁瞧着主子睡着了,悄悄在楚琏身上盖了一件薄薄的提花素色棉毯,本身则谨慎退到了不远处的琴室坐到了绣架前,边做绣活儿边守着楚琏。
他的视野俄然就不受节制地滑下锁骨朝着上面看去。
因为方才的行动,楚琏胸前的交领微微松开了些,那抹鹅黄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而因为侧身的姿式,颈项的衣衿下俄然多了一抹白净惑人的沟壑。
视野微垂,终究能将楚琏的模样完完整整看到了眼里。
他逼着本身收回击,将视野移回,重新落在楚琏清丽的小脸上。
楚琏在水榭凉亭中好不轻易偷得浮生半日闲,此时正躺在凉亭里的躺椅上睡午觉,清风缓缓拂过,带来满腔的淡淡菊香。
每靠近楚琏一步,贰心好似就跳快了一分,直到他走进了凉亭,停在了那把檀木摇椅中间,见到了他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女子,心跳好似一刹时愣住了,但是紧接着下一秒,反而要狂乱地跳出胸腔。
脑中正胡乱想着,视野一角却俄然突入一抹淡淡的亮色,萧博简舒冷的眸中,瞳孔突然一缩,随即目光不受节制的就朝着那抹淡色集合。
卫甲眉头一皱,嘴唇努了努,刚要开口禁止,就与萧博简冰冷的视野对上,顿时又低下头,哑忍了下去。
在他沉着的表面下,心却跳的缓慢。
楚琏有些不舒畅地换了个姿式,抽出了脑后枕着的手臂,微微侧身,与另一只手放到了同侧。
贺常棣现在在北境,还不晓得能不能返来,一旦他有了权力,他定会让贺常棣死无葬身之地!
而后不一会儿,喜雁浑身一软,就晕了畴昔,卫甲轻手重脚扶着喜雁躺到了琴室的木柱边。
本来清纯的女子却因为这偶然间的行动多了一丝娇媚和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