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也更硬气起来。
楚琏一句话出来,领头的衙役就转了几个弯儿。
问青冷哼一声收了玉牌回到楚琏身边,随后大声对领头的衙役道:“可晓得抓谁了!”
楚琏嘲笑了一声,本日这趟归林居还真是没白来。
王掌柜被楚琏这一声惊住了。
她拍鼓掌站了起来,“我如果不留银子也不想走,你们又能如何?”
阿财转头对她道:“就是这位好大口气的夫人砸的!”
一时候,就连王掌柜裆下也湿了一滩……
想到这,领头的虬髯衙役就变得更加恭敬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冲犯皇亲,大不了被拖到牢房里关上几天,有靖安伯府的那层干系在,皮肉苦恐怕都不会受的。
堂堂宗亲要看他一个小小酒楼的账册,是不是那里不对,还是他幻听了。
男人目恣欲裂地指着大堂中楚琏一行人,转头朝着身后道:“几位差爷,就是他们来酒楼肇事,快将他们抓起来。”
阿财脸憋的通红,他本就是个脾气火爆的,自从差事被大伯父活动了干系调到了这归林居就没吃过挂落,现下那里还忍得住。
“你这贱妇,你等着,我大伯已经去告官了!”
问青问蓝闻言满脸肝火挡在楚琏面前,浑身都紧绷着,只要楚琏一声令下,定然下一刻就将这口出大言的伴计拿下。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处。
阿财想起方才说的冲犯楚琏的话,就浑身瑟瑟颤栗,那前一刻还斗志昂扬的脸上,现在已经是死灰一片。
满脸虬髯的衙役一见到面前闲逛的玉牌,双腿就软的几近站不住。
她不退反进,上前一步,微微昂首,目光沉寂地看着那衙役的领头人,“这位差大哥,你但是要想好了要抓谁,如果本日你抓错了人,可就不好结束了。”
领头的虬髯衙役镇静皇恐地跪了下来,“是小的该死,让朱紫吃惊了。”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全部归林居都是面前的三奶奶做主,他们不过是靖安伯府的主子,只要三奶奶一句话,要了他们的命都成。
这小夫人竟然还说这食品是给猪吃的,阿财想起这些菜都是先前大伯娘做的留着自家吃的,这不是将他们一家骂成了猪?
而方才还号令着的王卢氏和伴计阿财也像是被戳破了的皮球,蔫了吧唧地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面上尽是震惊地神采,他如何也想不到面前穿戴浅显的年青夫人竟然能拿出皇族宗亲才有的玉牌!
见了这场景,楚琏一点也不严峻,反倒是感觉这王家一家花腔作死。
楚琏淡淡看了阿财一眼,底子就没理睬阿财和王卢氏。
其他衙役当然也认出了问青拿出的那枚玉牌,就连站在中间的王掌柜也看个清楚,王掌柜感觉本身此时站都站不住了。
归林居的环境她已经看的清楚的很,闻言也不想再与这两个家奴演戏,楚琏朝着身后几个仆人使了个眼色。
王掌柜一瞧急了,“差爷,你瞧那几人穿戴,那里像是贵门出来的,他们只不过唬人罢了,您可千万不能听他们的。”
领头的虬髯衙役殷勤地来到楚琏身边,弯着腰,“朱紫另有何叮咛?”
楚琏晓得这衙役走差了道,懒得与他们周旋,看了问青一眼,问青忙上前一步,身前的衙役要拦住她,问青轻巧地跃起,两脚就把两名衙役踹地倒在地上哀哀唤着起不来。
“甚么!”
阿财如何也没想到楚琏这般硬气,不过有靖安伯府在身后,他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尿裤子叔侄两儿都能赶趟的,好本领啊!
王掌柜讷讷的再不敢说话,就算是靖安伯府也矮了皇亲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