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在陈跃飞拿给她的那本唐宋诗词里看到的,灵机一动,就想出了这个创意。
张秀英一瞪眼:“你姐绣的甚么草?跟这个一样吗?”
“当”的一声,窗户上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就听到“哐啷哐啷”玻璃碎裂掉在窗台上地上。
江筠想了想,就在一块纯白的手绢一角,用绿色棉线绣兰花叶子,用红色棉线绣了朵蕙兰,既清爽又高雅。
“行!姐,那我跟妈出去了啊,你快点帮我绣。”
江筠被问得满头黑线:“我跟你一起站在屋子里,我如何晓得是谁?!”
江筠用两手护着头,觉得明天这顿打是躲不畴昔了。
张秀英余怒未消:“换甚么换!留着证据,让人来看看,谁这么坏,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砸我家玻璃!”
江兰也放暑假了,不出去玩的时候,就黏着江筠,尽力想奉迎江筠:“姐,你绣的手绢真都雅,比咱妈绣的都雅多了,你绣完了也给我绣一个呗?”
这也意味着姐姐情愿冰释前嫌了!
“我给你用拼音绣个名字,行不?”
原主江筠固然胆量小,可那是被耐久家暴洗脑的成果。
有了江筠的包管,姐妹俩很快就达成了和谈,江兰镇静的走出去找张秀英:“妈,我们去找人来给咱家换玻璃吧!”
从窗户往外看不到动静,张秀英顾不得吵架江筠,吃紧忙忙的冲出去,等她开了后院门的锁,巷道里早就空空如也。再看窗户底下,一块鹅蛋大的碎砖头掉在地上。
“那你不要再绣香花了。”
张秀英接畴昔一看,顺手扔在地上:“呸,甚么兰花!都是香花!江兰的兰,是刘胡兰的兰!好好的女豪杰不当,当甚么香花!拆了!不拆我就给剪了!”
张秀英挥手劈过来:“你关键死我们呀!拿出去人家还觉得是我绣的!”
江兰悄悄的问:“姐,你晓得是谁吗?”
江筠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脸不善的张秀英,另有抽抽哒哒的江兰,哈腰捡起手绢:“如何啦?”
比如说,筠,是个多音字,她就在手绢上用绿色棉线绣上竹叶,本性光鲜,辨识度非常高。
江兰嘴一咧哭起来:“是三片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