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民强上了床是倒头就睡,仿佛分床而睡对他没一点影响,倒是高芳把本身气得够呛,一早晨翻来覆去没睡好。
高芳倒不在乎婆婆如何说,归正公公已经发话,赵民强就不敢不听,被婆婆说句就说两句。
“唉哟,疼!你轻点,真的都买烟了,我把烟都输给黑子他们了!”赵民强痞着脸说出本相。
越是没人情愿给他先容工具,他就越是喜好往妇女堆里钻,他可不晓得本身是甚么评价,还自以为家里有了钱,连都城都去过,村里的大女人不是应当尽着他挑。一时之间弄得村里的大女人见到他都躲着走,张金凤也晓得这事,不过同是姓赵的,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相互之间严禁通婚,以是她倒是不担忧本身家孩子。
“你们今后别再叫赵民强出来打牌,如果再叫他插手,谨慎我去村里告发你们。”高芳也一惯就不是个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