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又能够躺在我敬爱的小床上舒舒畅服地睡觉了,我脱得只剩下了一个小肚兜,欢畅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一个猛子扎进被窝中。这世上真正能让人摆脱的体例只要两个,一是睡着,二是死去。女人我更偏向于第一条(废话,谁也不偏向第二条),毕竟死了一回没死成,还穿到别人身上给本身下了套儿,还不如睡觉来得痛快,不管做了甚么恶梦,醒来就全都消逝了,固然好梦也是一样,但起码也算是体验过了。
嗳嗳,我这是干吗,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了?还真是越活越像岳灵歌了呐,不会是这家伙的精神在渐渐地窜改我吧?我自嘲地笑笑,走畴昔悄悄推了一把秋千,收回“嘎吱嘎吱”单调的声音,俄然仿佛有谁笑了一声,我赶紧四下里张望检察,却未见半小我影。莫非是我幻听了?莫非是因为我过于驰念……某小我?嘿,如何能够,谁会驰念一个二手男人,那家伙现在不定在哪个青楼女子的香榻上翻云覆雨呢!
梳洗打扮吃早餐,米虫蜜斯的糊口仍然如此舒畅。岳家父子还是早早出门各自上班,全部岳府又是女人我的天下了。才要到亭子里去坐坐、赏赏秋光,便听传话丫头来报说有一名衙役等在府门外,说是季大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