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倒是不焦急,嘴角含笑,一副好说话的看着他,仿佛这件事只要元阁老点个头,以往统统就算结了。
“是你们派人砸的?”他就说嘛,如何着元阁老也不会这么没深浅。
“曹德海,你现在跟着五皇子去筹办今晚所用之物吧,一会儿你亲身送到五皇子的府邸,不得有误。”
“皇儿,你这是干甚么啊?”
话虽这么说,但是五皇子脸上的神采倒是分外的平和。
“元阁老,现在你可有话要对朕讲?”
“对了,你也不消睡不着觉,你那些个东西我都给你存钱庄了,哪天你揭不开锅了,取出来就行,不过利钱就归我了,我不能白干活,别打动的哭出来,跟个娘们似的。”
“嗯,言之有理,曹德海你从速叮咛下去,让外务府当即筹办一些平常所需之物,顿时送到五皇子的府邸,务必包管阖府今晚安然过夜。”
慕兰天摇点头,咳嗽一声。
这天夜里,五皇子府里的上高低下都是笑着入眠的,因为每小我都多了条新棉被。
“元阁老曲解朕意,放纵部属随便破坏御用之物,特罚奉半年,责令你闭门思过半月,下次若再犯,定不轻饶。”说完这些,慕兰天大袖一甩,直接丢下元阁老,走人了。
曹德海鼓足勇气,小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低下了头。
五皇子听了,一点儿不感觉惊奇。
“你的府里已经有了别人的眼线,并且他们安插的很精密,此次只能说是我们幸运,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御,你有需求好好地清理一下你的府邸了,另有就是这后院的女人也该好好地管管了,不然没准哪天,你就得栽在他们手里。”
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慕兰天就真的感觉对不起这五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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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窗棱的裂缝,楼轻尘回身一看,或人正仰着脑袋,装木头呢!
你瞧瞧五皇子说的那是啥话?如果明天真让他这么归去了,估计过不了明天,本身就得被言官给攻讦死。
五皇子眼皮一搭撒,心中嘲笑,但是面上却不显,“父皇既然都不在乎,儿子哪敢多言?砸就砸了吧,归正都是父皇的。那儿子就没甚么事了,父皇您歇息,儿子辞职。”
五皇子一听,“扑通”跪倒在地,啥都没说,“呜呜呜呜”的就哭了起来。
慕兰御听了立马炸毛了,“你说甚么?没解药?那昃如何还给我吃啊?他这不是用心折腾我吗?”
“另有,厨房现在已经被砸的不成模样,连个成套的锅盆碗碟都找不全了,您让儿子一家子早晨拿甚么做饭?更可爱的是,他们连厕所都不放过,要不您去看看,那厕所还能出来不?”
“尘,你如何来了?昃让你来的。”五皇子见是楼轻尘,神情顿时松弛下来。
“大胆元阁老,甚么时候朕说五皇子有罪了?朕只是担忧皇儿也被伤害,才让你去搜索,想不到你竟然枉议朕意,怪不得皇儿说你阳奉阴违,现在看来所言确切不假?”最后这几句,声声逼人,大殿里的氛围顿时变得非常压抑,元阁老只能瑟瑟的跪在地上颤栗。
大殿里只剩下了元阁老和慕兰天两人。
元阁老现在算是明白了,五皇子明天不管如何也不会让本身好过了。现在本身可否安然脱身关头就看皇上的了。
慕兰天也不晓得接下来该说甚么了,大殿里顿时就静了下来,只要五皇子抽抽泣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