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邦仰天大笑:“哼!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枉我一心助你梁家,我儿一门心机给你做事!”
梁思之眸子一转,说道:“魏馆主,我们的恩仇,待会儿再算。陈奥这小贼,是我们共同的仇敌。先把他摒挡了再说!”
魏定邦忍不住嘲笑:“哼,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竟然也这么吃力!”
他说着就要伸手来抓陈奥。魏定邦却抓住陈奥,往中间一闪,说道:“等一等,老夫另有话要说!”
梁思之见他竟然全不顾身份,使出懒驴打滚这类招式,气得大呼,连踩了几脚,都踩不到。
“我问你,银矿是如何回事?”
陈奥晕头转向,一眼瞥见远处的宣宁,心头一动。混乱中伸手摸到靴子,从靴筒中拔出宣宁给他的那柄匕首。
魏定邦催马,走了没多久,就瞥见前面山道上七七八八庞杂坐了一些人。
梁思之顺手从中间一人手中拔出长剑,向前一刺,就要在陈奥胸口刺个洞穴。
陈奥嘻嘻笑道:“我胡说八道,也好过你坑蒙诱骗!”
他干笑两声,说道:“魏馆主休要听这小子胡说八道。陈奥最善于的,就是教唆诽谤,风言风语!”
他抱拳道:“二位……”
魏定邦对此并没有贰言,点了点头。陈奥心一沉,脸吓得煞白。魏定邦猛地将陈奥往前一推。
那两人仿佛对他视而未见,径直朝梁思之道:“思之!”
梁思之见本身一剑竟然没有杀死陈奥,气得大呼一声,抬脚就去踩。陈奥来不及起家,唯有在山路上一起滚了下去。固然被石子硌得满身疼痛,但在性命关头,也顾不了太多了。
梁思之瞥见两人,又惊又喜,喊道:“本来是二位长老练了!师父已经到手了么?”
这些人个个焦头烂额,狼狈不堪,恰是梁思之那伙不幸的部下。
自从与梁思之撕破脸,陈奥便将匕首贴身放着,以防万一。他举着匕首,胡乱挥动,正撞到梁思之砍来的剑身,将长剑劈断。梁思之愣了愣神,陈奥抓住机遇,匕首猛地一戳,正戳进了梁思之脚背。
宣宁抄小道,刚好赶到此处,就在路边树林里,正瞥见这一幕。她大吃一惊,如果让梁思之刺中了,陈奥非死不成。她想要上前去挡,已然来不及,灵机一动,伸手脱下一只布鞋,腾空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