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低头看去,男人胯下衣服高高拢起,的确是在发情。
男人目光已近猖獗,灼灼看着她,声音哑的不成模样,“清清,我好难受,我想抱着你!”
男人悄悄展开眼睛,本清澈的凤眸里此时也一片赤红,他呆呆的看着苏清,短促喘气,声音暗哑,“清清,我好难受!”
苏清垂垂沉浸在男人和顺至极的热吻中,情生于欲,不由自主的回应。
“唔!”二花抬头痛吟,浑身颤抖,却绷紧了不敢动,额上的盗汗大滴大滴落下来。
苏清探手去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热。
“那里难受?”苏清仓猝问道。
“清清!”男人抓着苏清的手,手背的筋脉凸起,用力的将苏清今后推,沙哑出声,“清清,我身材疼的要裂开,我会伤害你,你走!”
男人左手来回的高低,面庞却愈发痛苦,暴露的肌肤在火光下出现潮红,脖颈下青筋爆出,他痛吟出声,身材来回翻转。
她心中一惊,二花竟像是服了催情之药。
铁花走畴昔,伏在男人身边悄悄的蹭着。
她颤颤睁眼,顿时落入一双通俗炯黑的眸子里,深不见底,幽深难测。
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似比雷声更狠恶,一下下响彻耳边,震惊心神。
……
“清清”
浓烈的男人气味无处不在,在她身材里生根抽芽,似藤蔓一样猖獗的发展,兼并她的五官神识,四肢百骸。
苏清只得持续等下去。
那蛇不是浅显的毒蛇,是乌阴梢,头上长角,山里人称“淫地龙”,剧毒,特别是春末时节,雌蛇发情,若不幸被咬中,必须和人交合,无解。
洞中暗淡,铺着干草,洞下堆着干柴,另有石垒的锅灶,看来是山下的猎人偶尔碰到大雨时避雨的处所。
似过了好久,久到苏清觉得本身会在男人的狂热中死去,狠恶时,男人俄然停了下来。
她把外袍给了二花,身上只穿戴薄弱的中衣,但是却涓滴不感觉冷,身上乃至有些炎热,让她烦躁难安。
“唔!”
山洞里,苏清身上盖着一件外袍,还是昏睡着,火堆里的最后一抹火星也垂垂燃烧。
二花还在昏睡,看来一时半会下不了山,爷爷必定已经焦急了。
男人沉沉昏睡着,没有半分复苏的迹象。
“嗷!”铁花烦躁的看着苏清。
暗夜乌黑无边,一道闪电划过,雷声轰鸣,由远及近,穿透黑夜,搅动漫天风起云涌。
苏清神采纠结而惶恐,不竭点头。
男人蓦地抬臂抓住她的手,他掌心的炙热让苏清心惊。
“清清,我好痛!”
一层膜罢了,比不上二花的性命首要!
铁花一双阴暗的眼睛看了看仍在痛苦扭动的铁花,又看了看苏清,徐行往洞外走,听话的守住洞口。
“二花!”苏清抚着男人的脸,低低道,“我要把腐臭的肉割下去再上药,你忍着点,好不好?”
春雨丝丝,细润万物,暗夜中桃花杏花无声绽放,花蕊凝露,隔雨相怜。
男人坐起家来,悄悄抱住苏清,似有些愉悦的吐了口气,在她脖颈间轻蹭,“浑身都很难受,清清,你抱抱我!”
躺在干草上的男人嘴里收回闷哼,难耐的扭动着身材,嘴里收回降落的呢喃,
铁花追上去几步,对着男人的背影不断的哭泣嚎叫,却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逐步消逝。
男人使了内力将苏清一推,然后蓦地倒下去,抬头大口大口呼吸,紧绷的身材里有烈火燃烧,似要爆开。
洞外天已经黑透了,风声吼怒,山林里夜枭鸣叫,收回瘆耳的叫声。
苏清神采透白,手中的刀却快而稳,敏捷的将腐肉割掉,然后俯身下去吸内里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