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听,面露土色,都瘫倒在地上,方才那恶棍放肆的模样涓滴不见了。
虎子冷冷看着几人,“着火时,你们就在店铺门前,就是你们放的火!”
“我们是去找水啊!”那人一脸痞相的抵赖。
四人立即又叩首喊冤,喊的比虎子等人声音还大。
几个衙役抬了夹棍上来,拉着刘景彰上刑。
刘景彰嘲笑一声,“说我教唆你们的,你们可有证据?胡乱攀咬,但是要下狱的!”
刘贵父子被传唤,内心便晓得事情透露了。
刘景彰仓猝看向火线,“大人,孙虎子,苏清,刘大壮,平时就他们三小我卖鱼,现在只要苏清不在,以是小人天然以为死的人是苏清啊!”
“周氏,你在苏清手里花了五百两银子买药方的事,重新到尾,照实讲来!”徐谦喝道。
“对,对,对!”刘景彰点头如捣蒜,“是苏清先棍骗了我们五百两银子,我才想经验他的!”
此中一人爬上前,喊道,“大人,别杀我,我招,我都招!”
“谁知回到店铺前,见店铺着了火,有几小我鬼鬼祟祟的跑进了胡同,草民想,他们必然是放火之人,便和大壮跑进胡同里将几人打晕,随后呼喊救火。”
“昨晚是苏清看管铺子,草民和大壮回到村里今后,想起来给父亲抓的药忘了带归去,以是和大壮又赶车马车回城。”
刘景彰一瞥中间床板上的尸身,低下头去,唇角上扬,眼睛里暴露称心。
刘贵也是满脸惨白,跪地叩首道,“大人,景彰还是个孩子,受不住大刑啊,您若上刑就冲草民来吧!”
他们的确没有证据,刘景彰找的他们,给了他们每人十两银子,承诺事成以后再给他们每人二百两,那十两银子他们已经花了,剩下的二百两还没给。现在没有字据,也没有人证,的确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刘景彰教唆的他们。
到了大堂上,刘贵带着刘景彰跪下,面上到还算平静,“不晓得城主大人传唤草民父子有何事?”
“买了药方,治好了病,如何说是棍骗?”大堂门外俄然传来清脆的一声,世人齐齐惊诧转头,见是苏清徐行走了出去。
四人一听顿时神采都变了,额头上的盗汗也流了下来,跪在地上,眼睛急转,无一人敢回声。
辰时,城主徐谦升堂问案。
“如果是救火,为甚么往胡同内里跑?”
虎子冷冷看着他,“谁奉告你,死的人是苏清?”
刘景彰满脸玄色,他叮嘱过那几小我,必然不要暴露马脚,如果被人看到也一口咬定不是他们干的,如何又出了不对。
刘景彰终究慌了,拉着他爹不肯放手,“爹,救我啊,救我!”
“来人,宣刘贵儿媳周氏,老婆孙氏,上堂!”
……
刘景彰看着四人挫败的模样,一脸对劲。
虎子神采冷峻,喝道,“好,你说你们是冤枉的,那你们敢不敢让赵捕头带着你们四人和我去街上卖油的店里扣问,看看昨日是谁买过两桶火油。全部陌水镇就这么大,一下子买了两桶油那掌柜的定还记得买油人的模样,你们敢不敢去?”
刘贵狠狠瞪了刘景彰一眼,低声道,“不是让你做事谨慎点!”
“他们四人放火行凶,烧了鱼香苑,烧死了内里看管的人,说是受刘景彰教唆。”徐谦缓缓沉沉的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流下泪来,铿声喊道,“求大报酬苏清做主,替她伸冤!”
四人被冷水泼醒,蓦地坐起来,看到合座的衙役和城主一时候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