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婆子这么说,喜鹊心上一喜,嘴里倒是哼道,“你觉得那药是给三女人治喉咙的啊,真是好笑了,东西都不能随便乱吃,何况是药了,没有大夫帮着评脉,谁敢胡乱给三女人吃药?”
当然了,另有别的一个任务,就是给她买药。
说着,喜鹊又跪下,望着老夫人道,“大姑奶奶身子虚,面无赤色,大夫给配了几副药,给她补身子用的,大姑奶奶想着三女人之前挨了板子,身子虚,就拿了几副让奴婢带返来。”
老夫人这回气更大了。
彼时,喜鹊正下台阶呢,被婆子一推,直接摔地上去了,手里的药包往前一丢,恰好砸大夫人脚腕上了。
当然不是气喜鹊了,是气那婆子,走慢一步如何了,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大夫人有些咬牙,狠狠的剜了那婆子一眼。
喜鹊眼眶通红,轻点了下头。
那婆子正要催呢,就听清韵咳的短长,便甚么话也没说了。
青莺扶喜鹊起来,清韵捡了药包,过来帮手。
清韵扶着喜鹊,忍着喉咙不适,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那药包摔了几个跟头后,停了。
她们赔罪很麻溜,叫人有气,也不好生机了,沐清凌只好道,“没事,赶明儿我再让丫环送一瓶子来。”
喜鹊在定国公府的时候,沐大太太还没来伯府要补偿呢,敢情她是晾准了伯府会给银子,全给沐千染做陪嫁呢,伯府给她们母女做了嫁衣裳!
这丫环,不是别人,恰是她的丫环喜鹊。
婆子脖子一缩,头低低的,她押着喜鹊来是想邀功的,她晓得大夫民气里有气,送个丫环来给她出气的,现在大夫人不但没出气,反倒气更大了。
喜鹊越说,越感觉委曲。
清韵站在一旁,看着喜鹊,朝她轻点了下头。
喜鹊认错态度极好,不但没告状,还在沐清凌跟前说老夫人的好话,老夫人神采好了很多。
现在药是买返来了,如何就不谨慎被人逮住了呢?
婆子看着清韵手里拎着的药,忙伸手指了道,“还说你没告状,那你带返来的药又是如何一回事?!”
“三女人怕大姑奶奶丢了玉佩心急,这才豁出去让奴婢去定国公府一趟,大姑奶奶见三女人还没两天,奴婢能去告甚么状,就连奴婢去送东西,都在内里等了半天,等大姑爷睡着了,大姑奶奶才见的奴婢,大姑奶奶问三女人身子可好些了,奴婢怕她担忧,说老夫人您给三女人找了大夫,三女人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并且,尚书府管事妈妈去定国公府底子就不是说大堂女人的伤,而是跟定国公府说一声,大堂女人的陪嫁再添两万两,定国公府高低可欢畅了!”
那押着喜鹊来的婆子,一见老夫人气消了三分,忙道,“老夫人别信她胡说,奴婢出府采办,碰到沐尚书府管事妈妈,定国公府晓得大堂女人伤了下巴,派人过来扣问,管事妈妈亲身去定国公府一趟,她说喜鹊跟大姑奶奶告状,说三女人伤了喉咙说不出来话,找了大夫人找大夫,大夫人明着承诺,实在底子没找,还说老夫人你对三女人也不闻不问!”
人家说伯府的好话,她们不骂她,反倒指责她,哪有如许的事理。
青莺和喜鹊都感觉不对劲,大女人夙来发言算话,说到做到,她对清韵这个mm比对她本身还上心,不成能健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