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阙惊奇,他甚么都不说,就在她耳边吐口气?
那男人一身朴实到极致的没有任何庞大斑纹的素色长袍,与这都丽堂皇的大殿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殿外吹来的晚风轻抚起衣角,恍惚了他的面孔,却衬出了他一身纯洁出尘的气质,这哪是甚么王爷?清楚是被贬入尘凡的谪仙!风静衣落,他的端倪终究清楚,眉毛不浓,弧度温和,一双明眸泛着和顺清澈的光辉,嘴角的那一撮笑意更是摄民气魂,似夜空中那道敞亮清美的月华,又似林木间那股清冷撩人的晚风。那种文雅自如,和顺悠然的气度,乃至让人不自发忽视了他身下的轮椅。
刚才还一脸鄙夷不信的人都目瞪口呆,纷繁暴露了诧异的赞叹声。
但他也不说破,道:“公然是只会说话的珍兽,孤必然命人悉心教诲。”眉眼轻挑,“北燕如此操心费心肠给孤这么个‘大礼’,大秦怎能怠慢了北燕太子,来人,带太子退席。”
终究秦肆玉说话,却还是未让靖王爷起家:“那就请靖王说说是甚么‘不测’导致你早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