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些讪讪的低下了头,迈着小碎步向外走去。
从第一辆马车前坐着的驾车小厮面上的不耐烦和满头大汗的油光满面当中便能够看出,他们已经等候了好久。
就算他只是北燕来的驾车小厮,也认得坐着轮椅而来的秦辞玉和白毛狼沈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东秦第一闲王和嫁给闲王的母狼吗?
“好,朕承诺你了。”秦肆玉下了终究的决计,道,“来人,把熹妃……”
皇后呆愣地下了榻低头施礼:“臣妾辞职。”抬开端时,秦肆玉和太后早已进了屋,对她涓滴不在乎。
“启禀皇上,北燕太子已达到皇宫门外。”北燕太子来了,天然是为了国宴。
刘太医听了太后的话,又看了秦肆玉一言,见他也微微点头,才敢颤巍巍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药包,在好几双充满了探知的目光下,翻开药包,仍旧是跟之前一样的红色粉末,跟之前一样的用手指捻起,跟之前一样的凑到鼻端轻嗅。
秦肆玉道:“明天若不是因为那绝子药也差点害了你,我才不会如此大费周折……”边说边缓缓地凑过甚去,冰冷的唇瓣覆到戚太后的唇上……
此时,没有了外人也就即是没有了束缚,没有了束缚就……
目送秦辞玉和沈阙拜别,秦肆玉又对殿内几人道:“都退下吧。”
秦肆玉固然应了沈阙的前提,承诺靖王入朝廷涉朝政,但起码现在还未实现……无权的闲王,搭配无势的弱国太子,真真是绝配。